“你这个害死暖暖的贱人!就因为暖暖不喜欢你这个嫂子,你就处心积虑想要除掉她!是你把带进那个村子,是你找了一群畜生把她活活折磨死,你就是一个杀人凶手,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陆家的大门!”
“不,我没有”温知夏的辩解一如既往地苍白。
“当年的事,真不是我做的。”
温知夏流着泪,哆嗦开口。
她的后腰立刻被人猛踹一脚,身子咚地一声重重撞在门上,五脏六腑都要撞碎。
“温知夏,这些狡辩的话我三年前就已经听腻了,今天带你来,只是想让你去拿婚纱,试完婚纱我还是会把你送回去!”
一提到把她送回去,温知夏立刻惊恐地瞪大眼。
她苦苦哀求,却被人推搡着走进那件曾独属于她的工作室,拿出被封了三年的婚纱。
江雾去换婚纱的时候,她的目光扫过桌上的一份报纸。
“温氏破产”四个大字顿时映入眼帘。
她心一顿。
颤抖着拿起那份报纸,报道日期在她被送走后的第三个月。
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温氏破产......”
“是我做的。”
陆寂深坦然承认。
“你害死暖暖,你们温家人全都脱不了干系,这就是我给你们的报应。”
他刻意在报应两个字上咬的很重。
温知夏自己活得生不如死,那她的家人呢?
是不是也因此受了牵连,被陆寂深疯狂折磨?
她流下两行浑浊的泪,咬牙开口,“我要回家。”
她将手中的报纸攥成一团,踉跄着要离开,却被陆寂深一把扼住手腕。
肌肤相触的瞬间,男人不由得心一顿。
她怎么瘦成这样?
手腕完全只剩一层薄薄的皮,纤细的骨头似乎他稍微用力就能被折断。
“温知夏,你这种毒妇,还有脸回家吗?温家穷困潦倒,也都是拜你所赐!”
他猛地用力一拽,温知夏立刻像轻飘飘的纸片,摔倒在地上。
叮当一声,一个金属东西掉落在地上。
温知夏神色一慌,赶忙去捡,却被陆寂深一脚踩住。
他沉下脸质问:“温知夏,这是什么?”
3
“那是我的东西!你还给我!”
温知夏疯了一样扑上去,掰开陆寂深的脚掌,把东西抢回来,死死护在怀里,就像是护住她的命一样。
她这次拼命逃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无路如何都不能出岔子。
“温知夏!你这个毒妇又想耍什么花招!”
陆寂深怒喝,刚想把东西抢过来,江雾穿着婚纱出来了。
“深哥”
她满脸惊慌,胸口被大片的鲜血打湿。
陆寂深神色一顿,立刻慌乱地上前,语气满是担忧。
“怎么回事?怎么换件衣服还受伤了?”
他伸手将人抱进怀来,眉头紧紧蹙起。
只见江雾胸前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正血流不止。
她哭着开口,“是一根很长的绣花针,我穿的时候没注意,在束胸的时候用力一拉,针就刺了进去。”
她手里赫然一根手指长短的绣花针。
江雾转头看向温知夏,“我知道你对深哥始终余情未了,所以嫉恨最后嫁给深哥的人是我,不是你,但是你已经害死暖暖了,难道还要害死我吗?”
这话一出,陆寂深的脸顿时阴沉至极。
温知夏惊恐地摇头:“不是我。”
“温知夏,为了达到目的,你真的是不择手段,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