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开始提要求:“你是个男人,所以你只能用一只手!”
费多尔:“好。”
安娜得寸进尺:“先让我三招!”
费多尔:“好。”
这个老实人看起来好好欺负的样子,再要求下去就有点不太礼貌了,不讲武德,安娜见好就收。
一般情况下,她是能通过这种作弊行为撂倒一个男人的。QQ﹏群2﹞306¥92396追更本文
但她显然低估了两人的实力差距,她的三招都像是砸在了厚厚的城墙上,他的表情甚至没有半点变化,等她优势全失,他才扬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蓝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轮到我了”的跃跃欲试,仿佛某种被笼子压抑着的欲望终于得以悄无声息释放。
安娜刚察觉到危险,浑身汗毛林立,一只硬得如同钢铁的臂膀柔柔地落在她的肩膀上,却以不可阻挡的力量把她撂倒在地,下一秒天旋地转,她没有感受到疼痛,就已经躺在了地上,脑袋还被人用手掌揽着。
他用自己浑身的重量压着她的躯体,放任滚烫硬挺的男性肌体肆无忌惮接触对方温暖柔软的女性肉体,半点情面也没留,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她的面容,嘴角的笑意带着罕见的猖狂与得意。
这一瞬间,他不再是承担家族重任的长子,也不再是一个背负深重苦难的男人,他似乎往上追溯到了那些失去的光阴,飞扬的力量重新回到他不再青春的躯体,一种流动的、旺盛的生命力悄然焕发在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
他再也抑制不住一种宣告胜利的冲动,宛若青春期的毛头小子,迫不及待和在乎的人分享一种成功的喜悦。
那是一种不同于军衔晋升、夺回家产、亲手将仇人送入监狱的成就感,而是一种从内心深处涌动着的快乐,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头跳舞,振动,演奏华美的乐章,令人头晕目眩,浑身战栗。
“你输了。”他说,“以后你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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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夏,外企卷王陈安娜为了上司许诺的日耳曼肌肉男团,毅然决然奔赴柏林总部挨叼。
下了飞机,她拉着行李箱,边走边陷入沉思。
该怎么用她那口塑料散装德语狡辩,才能把这个季度中国区糊穿地心的业绩给糊弄过去。没办法,新能源车太过强劲,油车市场不好混。
冥思苦想之际,几位叼着烟头的披头士挡住了她的去路。
安娜抬眼一看,当即被这一代的德意志少年震得头皮发麻。
很难不怀疑他们的精神状态。
当然,安娜是个有深度的女人,她才不会以貌取人,她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隐约透露出对少年的同情,抬腿就要从旁边穿过。
披头士怪叫一声,两只手指往崎岖不平的眼角一拉,扭成唐氏综合征的形状,嘴里嘻嘻哈哈,“Qing Chong Qing Chong。”
没教养的东西!
硬了,拳头硬了!
安娜打算给这群不知好歹的熊孩子一点小小的东方震撼,让他们知道谁是妈。
但还没等安娜施展国骂,一根棒球棍从身后飞来,准确无误击在她的后脑勺上。
玛德!我还没动手!
安娜白眼一翻,不甘心陷入了昏迷。
在她的意识消退之前,视野里似乎看见了一双疾步而来的黑色长靴。
安娜在沉睡前脑中闪过很多念头,她在思考自己的死应该归咎于谁。
怪垃圾上司给她画饼,明明知道她是个普通女人,为什么还要用男色来考验她的弱点。
怪她被美色迷昏了眼,却忘记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她真傻,真的。
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