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的荒谬性,就慌不择路地扣住了望远镜,阻隔那道令人心悸的视线。
虽是大冷天,他却因为体内不断翻滚的热浪而沁出了一身的汗水,他侧头往旁边的穿衣镜一看,看见了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急促的喘息,满脸的汗水,通红的眼睛,血气上涌的面部,潮湿得如同夏天的燥热。
从未有过任何一刻,像现在这般,让他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欲望。
他在极力遮掩着难堪的身体反应,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男性特征已经背叛了他的思想和理智,高高昂起、坚硬灼热、不容拒绝地指向她的方向,只想伺机攻击,挺进柔软的腹地,以安抚躁动不安的心。
他等了一段时间,那股强烈的欲望还是没有消除,只好自己动手解除这令人恼怒的窘境。
在自己家里做这种事,他也是要压抑住声音的,因此,整个书房里只有一种细微的响动,男性低沉难耐的喘息。
在到达高潮的瞬间,在这股令人恼怒的欲火倾泻出去的时刻,他仿佛看见了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正温柔缱绻地凝视着他。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她距离他如此遥远,根本不可能看到他糟糕透顶的反应,他所有的愤怒,幻想与欲念,都与她毫无关系。
这让他感到庆幸,同时又有一股难言的失落。
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 后﹔续﹕
他居然不是性冷淡?!
他居然不是性冷淡?!
安娜哪里知道有一个人正在暗中偷窥她意淫她,她只知道自己快要开心疯了,弗雷德里希这个保守的闷葫芦终于让她酱酱酿酿了,虽然只是一个吻,但踏出了第一步,还愁不能把他搞上床吗?
她在心里非常猥琐地想,并不觉得自己只想把人搞上床的念头有什么不对劲。
她和弗雷德里希回到别墅门口,弗雷德里希告诉她要继续去忙他的钢琴检修,她只好去找汉娜。
刚走进客厅,就看见汉娜在敲书房的门。
汉娜和这个丈夫虽然没有夫妻间应有的感情,但总归一起生活多年,听见马特太太说他已经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有一段时间,敲门也不理会,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但里边的人不开门也不吭声,她似乎也没有太多办法,只能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安娜了解清楚情况,问汉娜:“他的副官叫什么名字?”
汉娜并不知道她的意图,却如实回答:“埃尔温斯佩勒,他的副官。”
安娜在她耳边出主意,汉娜听完,露出犹疑的表情,似乎难以决断这件事是否可行,安娜赶紧推了她一把,“快去,别担心!”
汉娜站到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敲了敲门,“费多尔,埃尔温来找你,说是元首对于奥地利的军队部署有最新进展。”
门一下子被人拉开,费多尔面无表情从里边出来。
看见他没事,汉娜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