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看见了安娜倒在一个军官的怀里不省人事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连忙把安娜接过来,并用德语道歉。
费多尔把安娜送到了江婉徽的怀里,冷淡地说:“看好她,别让她出来惹事。”
江婉徽这才发现是那位帮过她们的军官,不免又是一番感谢。
安娜被江婉徽扶着走,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手里的香槟不见了,不禁瘪嘴哭唧唧。
“我的酒呢?”
江婉徽冷着脸,“还回去了。”
“真还回去了?”
“还能有假!呵,千杯不醉,我信了你的邪!”
“呜呜呜把我的酒还给我!”
见她发酒疯,江婉徽只好返回拿酒。
买都买了,不拿还能怎么办。
安娜跟在她身后,也不在意费多尔,直接从桌子上夺走了那瓶酒,心满意足抱在怀里,满足的表情如同一只猫得到了小鱼干。
隐约察觉前面是个德国男人,她恶人先告状,用德语对费多尔说:“这是我的,你无耻,居然想抢我的东西。”
“抱歉,抱歉。”江婉徽连忙向费多尔道歉,实在受不了她,咬牙切齿把她拉走,“赶紧走吧你!”
安娜一路骂骂咧咧走了。
等她走后,费多尔静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看着流淌的河水。
时间已经很晚了,餐厅里已是人影散乱,他才起身离开。
侍者过来结账,提醒他:“上尉阁下,您还有一束花没有拿。”
他理了理帽檐,把军帽端正,“不是我的。”
从归属上说,这花也不是她的,是一个中国男人的。
侍者点了点头,“好的,我会处理好这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