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希没有什么道德观念,对于那些肮脏的勾当也没有什么抵触心理,反而觉得那种氛围和他的气质天生契合。
但他还要和她在一起,长长久久在一起,所以不能那么做。
安娜又把一片叶子遮住自己的一只眼,弯起另一只眼,满脸狡黠的笑意。
“战争过后,如果你被送上绞刑架,我就和费多尔双宿双飞,生一个孩子,叫弗雷德里希,你看,你又以一种新的形式重归这个家庭。”
弗雷德里希:“”
她是知道怎么激起愤怒和恐惧的。
不得不说,这个鬼故事比他听过的所有恐怖故事都可怕。
这是柏林的春天,他们躺在僻静的草坪上,畅想关于战后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温馨醉人。
不久后,安娜终于接受了那件恐怖的事实。
汉娜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马特太太忙前忙后,十分殷勤,“哦,冯赛克特家族的第一位小朋友就要到来了,这真是今年最令人高兴的事。”
安娜只觉得心情复杂,但她还是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