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点东西就离开。”
安娜不想细品这一刻的心情,她趴在了费多尔的身上,又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了他怀里,企图把一切都隔绝到脑后。
但他们的性器官还相连着,她的大幅度行动让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
费多尔有些爽又有些痛,只能抱着她的头,抚弄她的发丝,“不要担心,没关系。”
她又用脑袋拱了拱他,发出恼怒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弗雷德里希从房间出来,看见她正趴在费多尔的身上,长长的发丝如同绸缎披在身后,遮住光洁白皙的女体。
他并不想让她尴尬,但视线不可触碰到一些尴尬的部位。
他隐约看见了两人性器官相连的画面。他没有办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
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一个是他的至亲哥哥。他不在的时候,他们在发生最亲密的肉体关系。
任何想象、声音都不足以与现场亲眼所见相提并论。
他的喉结微动,眸色暗沉,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把一条被子往安娜身上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