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每个人都不择手段,这放在爱情的战场上同样适用。
面对那样一个狡猾的、难以捉摸的女人,常规手段太难取胜了,他们需要更加卑劣的手段。
他把这瓶酒摇匀,带着如常的微笑走出储物间。
安娜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她询问他:“弗雷德里希还有什么要求?跳舞?唱歌?或是其他?”
费多尔把酒倒进杯子里,“等等,他还没指令。”
安娜接过酒杯,没有多想,喝了一口,感觉好喝,又喝了几口。
“你们要全程声音直播吗?”
“是的。”
安娜忍不住笑了笑,“只要他不介意听见我的歌声,他总是嫌弃我唱歌难听,五音不全。”
费多尔的声音非常温和:“安娜,你可能不理解什么叫极致的思念,当你处于这种心情时,只要是你想念的人,无论她发出多么难听的声音,落到你的耳朵里都是天籁之音。”
其实,和弗雷德里希相比,他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弗雷德里希还能和她经常通话,但他的工作性质却注定了联系都是困难。在那些孤独寒冷的夜里,他是真的很想念她那清澈明朗的声音,想念那种阳光落在耳朵里的感觉。
他并不比弗雷德里希更加坚强,他只是更能容忍寂寞和艰苦,毕竟那么多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当然,这些事情她并不知道。在她心中,他总是无坚不摧、刀枪不入的形象,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伤害他。
安娜想了想,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就很想听tiktok的洗脑神曲,以前被我视作噪音的音乐,现在想想无比亲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