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过分,仍不满足于此,一会儿又叫人捏腿,一会儿又叫人捏肩膀,呼来喝去,还有点嫌弃他的手摸过脚掌心,居然开始抱怨起来:“好脏,你应该先去洗个手,再过来帮我按摩。”

然后,她感到那双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爬,来到了她的膝盖窝,又一路往上,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一阵战栗,甚至还有往前一步推进的趋势,再往前就是很危险的地方了。

安娜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怒目而视,“弗雷德里希,你好过分!”

男人把手从她的裙底退出,但仍停留在她的小腿上,握着她的脚踝不放。

他抬起头看着她,面露讥讽之色,“和你相比,我的过分不值一提。看清楚我是谁。”

安娜惊呼:“费多尔?!”“如你所见。”

安娜看着自己的脚,仍被他握着,顿时感到头皮发麻,“你怎么会在这?”

“如果你还记得,这是我家。”“弗雷德里希呢?” “他进去接电话。”

安娜尴尬地笑了一声,“那,可以放开我的脚了吗?”

男人非但没有答应,反而还更进一步,将她的小腿握在掌心,“是你让我帮你按摩。”

安娜连忙摆手,“不不不,您误会了。”

他的声音很冷静,“我没有误会,该做的事情我会做完。毕竟......”他抬起眸子看着她,冰蓝色的眼睛蕴含着讥讽的情绪,“我不像某些人,可以在曲目尚未结束的时候,就撂下自己的舞伴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