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楼,女人刻意压低了遮着脸。

盛淮庭不得不多看了几眼,女人穿着朴素,身上的牛仔衣破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有穿着工作人员的衣服,走路时候腿还有些跛。

这种形象,是怎么混入这个宴会的?

他朝着暗处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会意,随即跟了上去。

盛淮庭继续朝着楼上走去,却看到一大堆人被堵在门外,每个人的脸上都愤愤不平。

“怎么了?”

众人朝他看来,随即有些不情愿的开口:“姜繁花的画被人恶意毁掉了,她说自己要重新画一幅。”

盛淮庭忽然想起刚刚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手里还沾了些红色的油漆。

此时他在心底暗暗庆幸,他刚刚

留了一手。

跟上来的陈助理在他耳边耳语:“人抓到了,少夫人的画就是被那个女人毁掉的,我们要不要把宴会推迟,给夫人重新创作的时间?”

盛淮庭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随即抬眸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