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不安像藤蔓似的缠上心头。
他盯着手机屏幕,忽然想起那天在手术室门外,医生红着眼嘶吼的话:“病人造血干细胞全清了!现在悔捐,她会死的!”
难道那天医生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狠狠掐灭了。
怎么可能?孟允禾要是真出事了,医院早就打电话来通知他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那点慌乱。或许是她还在气头上,故意不理人。
毕竟那天...... 他确实做得太过分了。
这么想着,可鬼使神差地,他转身就去拿放在玄关的车钥匙。
阮知知见状,连忙叫住他:“阿鹤,你去哪儿?”
“去趟医院。” 褚鹤头也不回地换鞋,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允禾这几天都没回消息,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