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对比,陈祉清隽面容无波无澜,不疾不徐把烟叼在唇边,“嘉礼小姐求人的语气,一如既往高高在上。”
“别废话。”南嘉背对着他,“本来就是你系的,我?不能说你吗。”
“你在周今川面前也这么横吗。”
他情绪不好,说的话自然不中听,南嘉皱眉,不想搭理他,要走,腰际却被温热掌心扶着,动弹不得。
房间?里没熏香,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气息和清冽涩苦的茶烟香气混杂,或多或少往鼻息间?乱蹿,嗅觉是最敏锐的感官,一旦被占据好像整个人都被笼罩收拢。
“你能不能不要提他。”她镇定。
“原因。”
“我?不想提到他。”
单纯地不想让该和她划清界限的人重新出现在脑海中,去回?忆过去,好的坏的一股脑涌上来。
陈祉停手?,“你说得对,解不开。”
南嘉根本不信,是他系的,他说解不开,何况蝴蝶结不是死结,哪有解不开的道理。
“那我?去找Vera……”
她话没说完,肩膀忽然一凉。
陈祉没再费那蝴蝶结,随手?一拉,昂贵的礼裙就被撤坏一侧肩,同时她细白的薄肩和透明细带映入眼前,拉的有些多,贝壳小衣里没有完全遮住的软像被束起的花,勾勒浅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