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新?进。”
南嘉腕被扣至头顶,乱动不得,她哽着声,只好?随他进来,思绪跟着他走,人也被牵着走,她越挣扎他越加倍,后面?疲得力?气丧失,记不清什么时候终结。
乏了一天,她闭眼昏睡。
后半夜不安然?,没?有明显的噩梦侵袭,额间仍然?冒冷汗,不由自主抱紧身侧的人。
乌云罩住星月,漆黑暗沉的夜空,落雨敲打玻璃,勾勒奇异的画。
陈祉的腕被熟睡的人扣入指心,抓出?数道?血痕。
长短大小都有。
原先的旧痕被新?伤覆盖住。
他一动不动,任由她抱着,抓着。
不知?过了多久。
没?有光亮,陈祉垂落的臂膀,往肩上?侧位置,宛如?荆棘的纹身愈显幽邃沉黑。
她的刺青是秀气娇小的蓝蝶,一对比,他的荆棘生长蛮横,异形粗野。
二?者靠近,荆棘困住了蝶,也像是为其筑起一堵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