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被他绕在手中打着转,“没什么事,不过是一个一次性消耗的道具而已,不会有什么大碍。”

江拾星只是靠着他并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后才开口,声音带着些许喑哑,“我的衣服和那些东西呢?”

“我放起来了。”陆虔余在他手心按着,像抚摸着猫咪柔软的肉垫一般,动作轻缓。

“血书上的内容,你怎么看?”江拾星侧身,在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他想起刚才自己在梦中见到的场景。

明明李庄在现实中也穿着苗鄕寨的服饰,可在梦境中却换成了常服,连同身边几人一起,仿佛只是外乡人短暂路过此地稍作停留一般。

而且在山顶的祠堂处也没有看见李姓的牌位,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给人一种莫名的割裂感。

“照片上的人和落款都是若水,”陆虔余语气平淡,叙述着这个残忍而被人遗忘的事实,“血书上写的内容是她说自己并没有对李庄下过蛊,只是并没有人相信。”

江拾星垂下眼睫,细细思索着着一切的事情经过,线索被串联在一起,最开始的线头被人拨出。

他轻声开口,话语中带着笃定,“我么需要去祭祀台一趟,那里还有些东西我们没发现。”

“等你病养好我们再动身。”明明是很随意的语气,但从陆虔余口中说出却仿佛不容置疑。

江拾星也不去反驳。

他现在的状况就算要行动也不方便,况且身上还携带着蛊毒,发作时间也不能确定,贸然行动只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江拾星想着,不知是不是刚才喝完药的缘故,他不一会依偎在陆虔余怀中沉沉睡去。

陆虔余低头,爱人的睡颜精致而美好,细长的眼睫遮挡在眼睑处,他不自觉伸手轻轻拨弄。

江拾星皱了皱眉,轻哼一声复而再次睡去。

屋外阿伊的身影一闪而过,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很快又消失不见。

被强制压在床上养了几天的伤,江拾星一直到百虫节的前夕才被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