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并未激起太多涟漪。

新袭爵的旁支侯爷草草料理了后事,甚至未曾给他举办一场像样的葬礼。

他被葬在了京郊一处偏僻的墓地,坟冢简单。

他的墓碑之上,空无一字。

没有名讳,没有爵位,没有生卒年月。

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唯有在墓碑的背面,不起眼的角落,有人用利器,小心翼翼地刻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那痕迹曲折且破碎,带着一种徒劳的模仿和深深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