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抗议完全被兄弟两无视,被李观景扛着走了一段路,脑袋充血的难受让姜茶实在挣扎不动了,抓着李观景腰上的衣服,边骂着走在旁边的李观棋,边委屈的直掉眼泪。

听到姜茶哭声的李观景懵了下,连忙把扛在肩上的姜茶放下来,见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声音,“你乖乖跟我们去医院,我就不扛着你了。”

“我又没病……”

李观棋冷笑,“没病也吃出病了。”

姜茶立刻炸了,泪眼汪汪的怒瞪李观棋,“你什么意思!你诅咒我生病是不是?!你不仅变态还这么恶毒!我就算真的吃药吃死了,也不给你生孩子,我宁愿去找个唔唔!”

李观景看了李观景一眼,冷声道:“你让他说。”

“唔唔唔!”姜茶也拼命的用手扒拉捂着他嘴的那只大手,一双还带着水珠的眼睛愤怒的瞪着李观棋,明显是还想跟他吵。

李观景满脸无奈,知道跟情绪激动的姜茶讲道理也没有用,只能劝他哥,“他吃了那么多药,带他去医院要紧。”

李观棋沉默两秒,“走。”他不再跟姜茶较劲,率先往门口走去。

姜茶的视线跟随着李观棋移动,等捂着他嘴的那只手挪开,他又气呼呼的骂了句大变态,拉着李观景的手求他,“景哥哥,我不想去医院,我真的没病,而且我学过医的,我自己身体有没有问题我最清楚了!”

李观景叹了口气,“学过医还敢一次性吃掉一整瓶避孕药,今天必须去医院。”

姜茶张嘴想解释点什么,可在看到站在院门口等他们的李观棋时,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不情不愿的被拉着出门。

他们从家里出来就叫了两辆电动三轮黄包车,李观棋独自一人坐一辆,姜茶跟着李观景坐一辆。

“景哥哥,我手疼。”

李观景松开了握着姜茶胳膊的手,隔着裤子摸了摸裤兜里的空药瓶,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是知道姜茶为了不怀上他哥的孩子,要自己动手把他射进去的东西抠出来,可根本没预料到他会直接吃下一整瓶避孕药,而且这药很有可能是前两天和他一起出门的时候,在他眼皮子底下买的。

如果那天执意要看药袋里装着的是什么药,就不会出这事了。

李观景自责的垂眸,看着用手指摸他手上茧子的姜茶,刚想说话,摸他手上茧子的姜茶忽然抬头问:“景哥哥,你手上这些茧子都是怎么弄的?”

“训练出来的。”

“哦哦,我能看看你另一只手吗?”

在姜茶提出这个要求时,李观景瞬间意识到姜茶在怀疑他,这怀疑是在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就种下了的,现在发现他手上的茧子,恐怕已经开始疑虑这两天晚上的人是不是他了。

毕竟他用这两只手摸过姜茶下体,捏过他的屁股,握过他的腰……

这种时候拒绝无异于不打自招。

李观景带着一种不想被发现,又隐约期待被发现的复杂心情,将另一只手摊开伸到姜茶面前,喉咙微微发紧,“怎么忽然对我的手感兴趣了?”

姜茶抿着唇没说话,刚刚他摸李观景手上茧子时只是用了手指,现在整只手都放了上去,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后,抬起头愣愣的盯着李观景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