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已经顾不上身体的疼。

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像是又被凌迟了一遍。

但即使如此,那只狗最后还是没能救回来。

姜眠眠被晏昦辞心疼地抱在怀里,哭得伤心。

“小叔,禾禾是我在乡下就养着的小狗,现在它死了,我想给它找个墓地安葬,来世投个好人家,可以吗?”

晏昦辞无有不应:“好,想要哪块?”

姜眠眠看向仍旧躺在地上无人问津的我,勾了勾唇,说出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