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别生气。”姜眠眠也像是吓了一跳,迟疑地问,“那姐姐这个孩子……”

晏昦辞深吸一口气,强行收敛暴走的信息素,再开口时,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一个野种,当然是打掉!”

一字一句像是锋利的刃,瞬间割破了我的喉咙。

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

算了。

反正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听不到。

解不解释,他也都不会信。

很快,我的身体就被推进了医院手术室。

手术室外,晏昦辞去接电话的空隙,姜眠眠在确认他不会听见后,低声对医生说了些什么,眼神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