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两张纸面。 红的上面滴墨未沾,白的上面倒是写了两行小字,字迹隽秀,落笔收尾处的力道又不失遒劲,一眼便认得出那是长舒的笔迹。 容苍移开杯座,将白纸黑字的那一张拿起来细细读了一遍。 借着碧透天光,背后风声在耳,只见上面规整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