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辈子欠你了还是怎么的!”话刚出,她又立马闭嘴,要是有监听器或监视器什么的,叫他听到了,不又得折磨她。

许久,余晖渐渐淡去,玻璃窗上抹了一层灰黑色,再一会儿,便泼了浓稠的黑。

林笙将自己团在床上,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扇门,如果待会儿他来了,还是要做那档子事吗?自己又该如何同他周旋?

等了许久,身子麻木了又换个姿势继续等,那扇门依旧悄然不动。最后她实在撑不住,眼皮子打架,躺在床上慢慢沉睡过去。

第二天。

电锯割到脉搏,鲜血喷溅而出,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泥,嘭的一声栽倒在地,一双挤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方向。

这会儿那人转身看了过来,半边脸隐在黑暗里,鲜血沿着脸颊徐徐下滑,至下巴汇聚、滴落,他拎着扔在嗡嗡作响的电锯走过来,近了些才发现那张脸上灰蒙蒙的,没有五官,忽然间,他扬起电锯直直砍来。

“不要!”

林笙尖叫着醒来,手臂还挡在眼前,心跳声几欲震碎耳膜,她按住剧烈跳动的心脏。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