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寺庙都被沈河带的人包抄了起来。

姜清提心吊胆的藏在方丈的禅房里面。

方丈是个好心人,他早就看出姜清的正缘不在沈河这里,这才借机会带姜清离开。

沈河的人找她找了一整日。

“姜清,你知道我的性格,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找人拆了这一座庙!”

“去叫人,请施工队!”

沈河暴怒的声音响起。

姜清知道他的性格,他一向说到做到。

她无奈的看着方丈,感谢他的善意之举,可连累别人的事情她做不到。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沈河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强迫姜清抬头看着自己。

“没经过我的允许,你凭什么敢离开我?”

说完,他一口咬在了姜清的嘴唇上,口中的刺痛让姜清清醒过来。

可她还没来得及推开沈河,脖子上就不知道被谁扎了一针镇定,沉沉昏睡过去。

沈河将人横抱起来,目光却冷冷的瞥了老方丈一眼。

“依旧请施工队,给他这座破庙拆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姜清的脚上已经围上重重的枷锁。

沈河却好像忘了从前他们之间的龃龉,专心的给自己做蛋糕。

“姜清,你从前就想要吃我亲手做的蛋糕,现在有时间了,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看着脚上的铁链,和沈河手中的蛋糕,姜清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真是可怕至极。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沈总,按照您的吩咐,那个寺庙已经拆了。”

沈河皱紧眉头,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我都跟你走了,你为什么还要拆人家的寺庙?我看你是疯了吧!”

“他试图从我身边带走你,难道不应该罚吗!姜清,你怎么老是帮着外人说话!老是为了外人和我过不去!”

二人争执之间将沈河做好的蛋糕打翻在地,白色的奶油黏腻腻糊在地上,倒像是一滩恶心的垃圾。

沈河的呼吸瞬间停滞,他看着地上的蛋糕,只觉得可笑,这是他特意为姜清准备的蛋糕。

“姜清,你就这么作贱我对你的爱!”

他双眼通红的看着姜清,转身砸门而去。

姜清的心跳怦怦跳,她以为沈河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可唯独没想到沈河居然转身离开了。

姜清被关在这里整整一个月,沈河不肯放她自由,她也不肯再和沈河多说一句话。

但每天晚上,沈河都会搂着姜清入眠。

就好像热恋期的情侣一样。

姜清被折磨的厌烦麻木,沈河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最先忍不住的,是沈河。

沈河双眼猩红的问姜清到底想要干什么,自己明明都道歉了。

姜清愣愣的看着他,依旧一言不发。

“你不跟我说话,我就找人去给顾时瑾使绊子,杀人放火的事我沈河什么不敢干!”

姜清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来气,她重重的说了不行两个字。

听见姜清跟自己讲话,沈河不知道是喜是悲。

“好啊,好啊,为了顾时瑾都能跟我好好说话了,姜清,你以为你嫁给顾时瑾就皆大欢喜了,你做梦!”

姜清害怕他真的会做出对顾时瑾不利的事情,明明都已经放软自己的态度说话。

可沈河却依旧不依不饶,直到那一天。

别墅里面闯进来了一群拿着针筒的医生。

姜清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她还没跑两步就沈河狠狠的按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沈河你放开我!”

眼瞧着那个儿臂般的针就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