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在家里过,之后几天都会在舅舅家帮忙。”
“爱来不来。”张父把果切放在二人面前,板着脸边走边说,“看着他都烦心。”
“……”谢锐微微皱眉。
“爸。”张尧嗔道,“谢锐还在这呢,你少说两句。”
谢锐想,原来今天见不到张津望了。
他只好压下内心的失落,转而问张尧:“你竞聘T大的事怎样?”
张尧愣了愣,然后苦涩地笑着说:“落选了,被爸妈骂惨了。”
“为什么要骂你?你实力很强,只是运气不佳。”
“找借口有什么用,失败了就是失败了。爸妈都是知名教授,我没能进T大,我丢他们的脸。”张尧突然尖锐而奇怪地笑了声,随后他又像是被掏空般发了一会呆,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被谢锐单手抱了下。
向来言辞犀利的谢锐,这次却难得温和地在他耳边说:“你做得很好了,没有丢任何人的脸。”
张尧觉得这一刻像梦,但当他感受到背后手掌的温度时,心中长久的郁结忽然崩裂开一条缝,所有的委屈缓缓流淌,紧接着红了眼眶。
他的心脏健康而有力地跳动起来,就像很多书中描绘的那样,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因为这个人而纷至沓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过神,注意到谢锐似乎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