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浑身疼得像被碾碎过一样。

周南枝坐在病床边,见他睁眼,眉头微蹙:“就一个手表而已,你至于跳楼?”

“那是我父亲送我的最后一个礼物。”他声音嘶哑,“你凭什么把它给孟知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