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秦年脸色潮红,继续抬头向上看去,对上了一张久违的,恶劣的笑脸。

“卿卿?”乌黑的瞳孔怔怔地看着她,“酒?”

是的,向卿语拎着半瓶白葡萄酒站在了他面前。

手里刻着雕饰的酒瓶精致又高雅,和她的穿搭格格不入。

和秦年放在一起,倒是很搭。

“秦小少爷,没有酒精过敏吧?”向卿语很贴心,语气慢悠悠地,像是“临终关怀”一样。

秦年乖乖回答:“没有。”

可几?乎是在他的回答落下的一瞬,酒瓶就递到了他的唇边。

向卿语笑着,好声好气地说?:“你一口,我一口。喝不喝?”

醇厚的酒香气息扑面而来,秦年受不住地仰头看向她,躲开:“卿卿,我喝不了。”

秦年清楚自己的酒量有多差劲,第一次和父亲秦宴一起应酬,他就因为合作?伙伴递来的一杯酒惹了祸。

他喝酒以后,会变得像个?傻子,还?会

“喝。”向卿语固执地重复一个?字,打断了秦年的思绪。

秦年张口要说?些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