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着他做,还紧紧牵着他?的手,不让他?退缩。
于是,心念一动,向卿语的手反被?秦年握紧了。
秦年的手心里几乎能拧出汗水,她转过头,问:“紧张?怕高?”
秦年笑了一声,说:“不怕高,怕不够刺激。”
冬日的阳光是白炽色的,因为冷空气的衬托,一点点洒在脸上,都觉得暖。
秦年忽然看?着她说:“向卿语,我真的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乌黑的双眸笑起来潋滟生?辉,没有了年少时的阳光开朗,却也褪去了沉郁的气息,是另一种只在她面前袒露的柔软。
本?以为早就对秦年这张脸免疫的向卿语,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视线微微闪躲。
真犯规,怎么忽然说情话。
向卿语一脸嫌弃地松开了他?的手,嘟嘟囔囔:“离我远点,手心的汗都要?把我淹了还嘴硬,秦年,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老毛病?”
“改不掉。”工作人员递安全杆,秦年先?伸手替她压下,指尖碰到了向卿语的锁骨,指尖发痒,缩回,秦年侧头看?着她,“但?是卿卿总能看?出来不是吗?”
向卿语总觉得看?不懂他?,实际上,他?在她面前一直是赤裸的。
心情赤裸,心绪赤裸,心跳赤裸。这就足够他?不受控,足够他?因为不受控而恐惧不安。
秦年又给?自己压下了安全杆,深呼吸一口。他?僵硬地贴在座椅上,抓紧了安全杆。
不一会?儿,过山车启动,呼啸而上,又极速坠落
升至最高点处,秦年突然伸手扣住向卿语的五指。
“向卿语。”风声割碎声音,秦年的指节收紧到发白。
向卿语问:“怎么?害怕了?”
秦年又喊了遍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