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都含不住,颤颤巍巍地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浓白的一团,流在床单上。群,柒聆九思六三起三绫
只有生殖腔吸收的精液才能转化为供养胚胎的能量,所以塞缪用手指把穴道里残存的精液扣了出来,指骨弯曲顶着穴壁,又引起辛仪承受不住的哭喘。
“很快就好。”他温声细语地安抚道。
*
辛仪是下午醒的,塞缪就坐在旁边看书。
他好像很爱看书。辛仪边撑起身边想。
看见她醒了,塞缪立马走过来扶她:“有哪里不舒服吗?”
想起他昨晚的粗暴,辛仪觉得这句话有点假惺惺的意思,她任由他搀扶着,问他现在是什么时候。
青年回答下午四点。
“这么晚了……”辛仪紧张地问,“那、房箐长官有没有找我?”
塞缪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一醒来问的是房箐,“没有。”
辛仪也感觉她太急了些,点点头不说话了,走进洗手间洗漱。
小圆给她准备了清淡的粥和小菜,并嘱咐她要慢点吃,不容易伤胃。
乔伊斯也过来给她检查身体,看完她的数据后倒是沉默了半晌,鼓起勇气对塞缪说教:“过度的性事已经让她感到疲累了,你、你注意着点。”
辛仪尴尬得四处乱看,假装自己听不见。
塞缪平静地颔首:“我明白。”
过了一会人都走了,她跟塞缪提出请求要跟房箐通讯。
青年的神情波澜不惊,温和得如同毫无防备的驯鹿,却没有第一时间同意,反倒问她:“你这么想离开吗?”
他的语气削弱了这句话对人带来的冒犯和攻击。辛仪还是有点紧张,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很久没出去看过,太无聊了……”
塞缪耐心地听着,随后问她:“你想什么时候出发?我可以安排。”
“明天,可以吗?”她话锋一转,“但还是要看房箐长官的时间安排,她的工作……”
心里莫名的烦躁,他鲁莽地打断她:“可以,明天我会叫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