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他上次的伤都没好透,毒素也没有完全清除,再进森林,跟送死没有区别。劳改军营的营长或许也意识到他不能死在这里,就下令让他休息三天。
房菁看向他包扎得乱七八糟的伤口,问:“你自己包扎的?怎么不让军医帮你?”
“欸,我是被罚过来当俘虏的,哪有资格叫军医?”赫伦好笑道。
房菁听着他调侃自己,心里蓦地沉重起来,但远隔几千万光年,她也是有心无力,更何况塞缪亲自下的惩罚,谁敢给他求情?反正她不敢。
她主动开口安慰:“你们兽人身体素质好,多几个伤口也死不了,忍忍这两个月,到时候我亲自为你接风洗尘。”
赫伦对她虚无缥缈的承诺不发表任何评论,反倒提起了另一件事。
“之前,研究所不是说那个辛仪很虚弱,没有多少时间了吗,是用了什么方法……”
房菁觉得他在明知故问,但还是耐心地说:“你不知道?你们兽人的能量呗。”
……果然。赫伦的脸色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