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落在她的脸侧。
并不急躁,反而又缓又慢,每个吻的间隙里,是他稍快的呼吸。
辛仪很快脸热了起来,她突然后悔提议“亲吻”,即便是直接做也比现在要好受得多。
而且塞缪死板得很,只亲脸,如果稍稍触到她的唇角,便会生疏地远离,还要趁着空隙说一句“抱歉”。
如果她不做点什么的话,恐怕就要这样亲一晚上了。
她偏了偏头,躲开塞缪的吻,柔声道:“已经可以了。”
“人鱼的交配,是怎样的?”她想了想,问道。
塞缪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
明明每个吻都是一触即分,塞缪却觉得嘴唇有种肿胀的麻意,像过敏了一样,连脑袋也晕晕的,他尽力平缓呼吸,良久才答道:“人鱼几乎不亲吻对方,他们在交尾的时候会啃噬伴侣的血肉,才算完成繁衍仪式。”
“但我不会这样。”他解释说。
辛仪初听时还真被吓了一跳,但青年的后一句话又让她安心许多。
“听起来有点凶残。”她开玩笑似的说。
塞缪抿了抿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