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不想看着他去死,就一定会冒险再去医院或药店去弄药品,琴酒你派人盯牢这几处。”
琴酒缓缓吐出一口烟:“不,她不会再去医院了,如果她对这块儿很熟悉的话,这附近的港口有个仓库,那里有个医院的仓库,她会去那里。”琴酒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愉悦:“波本,你跟我一起,我要看到那个女人哭着跪下了求我。”
波本挑了挑眉:“按照你的意思办。”他背上吉他包,走下高楼,嘴角轻轻勾起:‘阿隼,一切顺利,按照计划行事。’
可惜还没有把内鬼找出来,不然这次就是个很好的机会,琴酒、朗姆.....他灰蓝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狠厉,迟早把你们一网打尽。
清谷隼很快赶到了港口,她把摩托车藏了起来,背着‘苏格兰’悄悄找到了那个医院的仓库门口,她微微喘着气,回头小声的跟背后的人说话:“苏格兰,我们到了,振作点,很快就没事了!”
背后的男人似乎是昏迷了,苍白的脸上渐上几抹血迹,鲜艳的血色衬得嘴唇冷寂苍白,他沉沉的闭着眼,头发凌乱,浑身血污。
清谷隼咬着牙背上他,推开仓库大门,伴随着小心的吱嘎声,一丝丝光线透过打开的门照射进去,惊起的灰尘在空中飞舞着,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沉寂又黑暗,仿佛有不知名的野兽潜伏在哪里。
她背着‘苏格兰轻巧的钻进去,小心翼翼的把‘苏格兰’放到墙边,她着急的拍着他的脸:“苏格兰!别睡,苏格兰!马上就有止血剂了,再等一下!”
她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准备先去找药品,身子还没完全站起来,砰砰砰连续的枪响像是雨点一般急促的落下。
清谷隼头皮从今入这个仓库便开始发麻,第六感疯狂的让她出去,她一直强忍到了现在,他们终于出手了,清谷隼反倒是松了口气。
她就着起身的动作连续的翻滚,飞速的闪身到货箱后面,再努力的把‘苏格兰’拉过来,可是为时已晚。
‘苏格兰’中了十数颗子弹,大片大片的鲜血从身上涌出,几乎将他染成了血人。清谷隼明知道是在演戏,可是那一瞬间,她恍惚了一下,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父亲躺在血泊里的样子,而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她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双眼控制不住的充血,大脑控制不住的不断去回忆那她刻意遗忘的场景,停下来,不要再去想了!
子弹声停止,仓库里回复了死寂,她甚至能够听到琴酒打火点烟的声音。
琴酒冷笑的看着仓库的角落,苏格兰必死无疑,她拖回去的只能是一具尸体,他仿佛已经能看到那只老鼠悲惨的泪流满面的样子,这让他的心情格外的愉悦了起来。
波本皱了皱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清谷隼的声音淡淡的,在密闭的仓库里却带起了一阵阵回声:“我爸爸最后教我的事情,当你无所畏惧的时候,别人的威胁就毫无作用。”
她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琴酒皱起眉头,停下扣动扳机的手。清谷隼衣领敞开,一圈炸弹缠绕在身上,足以将这个仓库夷为平地,当然包括在仓库里的他们。
“毒贩为了报复我爸爸,他们抓了我妈妈给她注射了毒品,用她威胁他吸毒,给他们当内应。”她手里握着打火机,嘴角挂着笑,一步步走进,脚步轻快的仿佛在跳舞。
琴酒神色冷漠,对她说的事情浑不在意,一枪射在她脚边,警告她不要再靠近。
清谷隼低头看了看子弹留下的痕迹,口中依然没停:“爸爸问妈妈,害怕吗?”
‘ 0,一次性防护道具,跑!’ ‘你要做什么!’波本声音急促。
“妈妈摇了摇头,跟爸爸说,做你想做的。”她抬起头,赤红色的眼睛里狂气肆意:“于是,爸爸就跟他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