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令赵瑟瑟请旨和离;嫁入府后不到三日,便让府内鸡犬不宁,有损妇德,不识大体,德不配位,故致休书一封,从此往后,我谢青砚与苏菱音再无任何关系!
谢青砚一笔一笔写下,最后的力道重得再纸上留下了深深的墨痕。
他叠起纸张,前往苏菱音的房间,一把推开。
苏菱音还是一脸倔强的表情。
“侯爷又来做什么?我心意已决,今日就走!”旁边,是她收拾好的包袱。
谢青砚淡淡看了眼,“好,你走吧。”
苏菱音剩余要说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她不敢置信的看过去,“侯爷,你说什么?”
谢青砚将写好的休书扔在桌上,“我说,你走吧,苏菱音。”
她拿起那封信拆开,眼见是一封休书,苏菱音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为什么谢青砚突然会想要休了她?
她脸色惨白,“侯爷,我才刚嫁入府,你就要休了我?你说我欺辱赵氏,我何时做过这种事!”
谢青砚眼中再也不剩宠溺,冷漠的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瑟瑟还在府中时,你定下一日只能用十文钱的荒唐规矩,害得她无法买药看病,你甚至把自己准备的寿礼推到瑟瑟身上,害她受了惩罚,这些事,怎么不是欺辱?”
苏菱音忍不住发笑,“可是侯爷,那些事都是您同意的,如果你不同意,难道我会去做?就连寿礼,也是你亲口承认是赵瑟瑟的错!”
谢青砚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因为当时是你蛊惑我心,我才会做了这种错事,如若不是你处处针对瑟瑟,她怎么可能与我和离,现在又怎么可能闹出这种事,一切都是你的错,苏菱音,本候没有罚你已经是仁至义尽。”
听到这些,苏菱音就明白了,她脸上狰狞的咬着牙,“是赵瑟瑟,你心里还有她,我就知道,那时候你就舍不得她,她现在都走了,你为什么还要怪我?我做这些事不都是为了你,为了侯爷府吗!我没有错,赵瑟瑟就该一开始就病死!”
她尖叫着,让谢青砚的眼神越发冷漠。
“以下犯上,罪加一等,菱音,你不要怪我,这是你罪有应得,来人,掌嘴一百!这是她欠瑟瑟的。”
苏菱音慌张的要挣扎,可是几个侍卫把她死死按住,这时候苏菱音才想起来求饶,但已经晚了。府中的人对她早已有不少怨恨,这时候有了报仇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两个侍卫轮流着扇在她的脸上,每次都用力地打过去,疼得苏菱音惨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