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项圈还挂在他脖子上,他没有力气解开,只仰着头让水冲进去,杀得伤口又疼又痒。

即使洗了冷水,性器一点也没有变小。

……

狗鸡巴。

洗完澡,他被又一次赶进笼子里,被她从笼外合上锁扣,关住。

樊双好像已经忘了他一整天没吃饭还是说她是故意忘了?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前两天樊双就不想喂他,每天早上上班以前,随手丢给他一片吐司,不让他饿死而已。

他并不觉得她想杀了他,也不觉得这种“养狗”游戏会一直持续下去。他们都是有社会身份的人,众所周知相识,工作生活的圈子也有重叠,她有公司,重视自己的工作,不可能做非法的事。

现在这种程度,打两下,才关了三天,就算他赤身裸体跑出去找邻居报警,只要樊双说“男女朋友关系”,警方就会默认这是小情侣的情趣。

只要她想,一离开警察局,她可以立刻把他再次关进笼子里。

社会性死亡变成笑柄的只有他,她只多了点桃色绯闻,毫无损失。

……

她什么时候会出够了气,放他回去?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她看完了演出录播,摘了眼镜,开始犯困,进了他刚才用过的浴室。

水声响起,她在洗澡。

老房子几乎没有隔音。

淅淅沥沥。

有一些响得很干脆,是热水直接砸在瓷砖上的噼啪。

还有一些就响得暧昧,是水流。

撒到她的身体上,贴着肌肤,沿着曲线……滑下来汇聚成一柱。

哗啦啦……

她用的,是他擦的那款沐浴露吗?泡泡特别多的,雪白细腻的……

荀仞山一个激灵,突然蜷缩起来,捂住耳朵。

别听了。

这是个……很可怕的,不善良的,折磨他的人。

不是他爱慕的镜花水月。

胃痛得烦躁,他粗鲁地把翘高的阳具压下去。

但没有被抚慰过的器官,被凶狠地一压,反而得到了剧烈的快感。

……呼。

他在冰冷的狗笼里闷声低喘。

他记得,前两天,樊双洗澡很慢。

跟他洗干净就出来不一样,她会洗很久。

很久。

他在笼子里困难地转了个身,面朝墙角,额头撞在铁笼上,皮肉压进方形的空隙。

他低头注视着器官,水声不绝于耳,屏住呼吸,把手伸下去。

这样硬着不是办法。

硬了两个多小时了,它就是不消肿,软不下去。太难堪了,哪怕是青春期,跑步都会被裤子磨硬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样。

他要把它处理掉,起码在她眼里不是发情的……

“狗鸡巴”。

她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冒出青筋的手忽地一紧,紧紧攥住茎身。

他缩在笼里听着水声,生怕倒计时结束,慌张急促地撸动。黏腻的前液从马眼里一滴滴渗出来,被他抹开,裹满憋红的龟头。

快一点……

滑腻的手指收紧,夹住阴茎,他晃动着手臂,在磕破的手心里反复抽插。

手很痛,阴茎上凸起的血管一次次摩擦伤口,他顾不上。

樊双在洗澡。她皮肤白得像牛奶。那天晚上,他很短暂地抱过一秒她的身体。柔软的,馨香的,隔着衣服他也能摸出她皮肤的细腻……

她今晚摸他的脸了。她的掌心……她的手。他把触感记得很清楚。

喉结不停地滑动,他跪在笼子角,撸动越来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