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喝醉了,荀仞山也觉得对她倾吐这个字眼不合时宜,是唐突冒犯。
他怕她笑。
他像一只应激失控的大狗,露出獠牙,焦躁不安,本性让他撕咬、攻击、占有。
但是他认得主人。
没有其他的办法,他只能扑倒在主人身上,模仿幼犬的呜咽,哼哼唧唧。
“撒娇。”
樊双只是这样评价他。
她在他身下动了一下,双腿伸直,一边喘一边笑。
裤子粘在腿心,摩擦感越搔越痒,她低头去解开裤子的拉链,他却下意识追了上去,舌头缠绕她的指尖。
滑腻感浸润她的指缝,灼热急促的呼吸在她的掌心喷出水蒸气,他追着她拉开拉链的手指,无赖似的一边含吸她的手指,一边亮出牙齿,啃咬拉链,嘴唇时不时碰在她的小腹上,催发她的情绪。
喀嚓一声,拉链被他咬坏了,他咬烂了东西却不知错,依旧围着她的手指饥渴地舔来舔去,透明的口水滴滴答答落在她的小腹上,渗进内裤里。
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弄得,最后把他们的衣服都脱下来的时候,她肚子上出现了几个咬痕。
小狗激动到失控,控制不了自己贪婪的唇齿。
他伸长了殷红的舌尖,往她赤裸的阴部舔舐,垂涎欲滴。
“停。”她用膝盖顶住他的额头,拽住他的领带,像勒马似的收紧。
他喉结滑动,像被项圈束缚,发出窒息的低吟。
她怎么不允许他舔了?
……
她怎么越来越近了……
荀仞山跌跌撞撞撑在她身上,嘴唇微张,唇瓣湿润,目不转睛地吞咽。
也许是她把领带拽得太紧,也许是……
她的唇瓣离他越来越近。
他无法呼吸。
身下忽地被柔软触碰,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腰部下沉。
两条修长光裸的腿夹住他的腰侧缠绕,她挺起腰用身体磨蹭他。
她在他的僵住的喉结上含了一口,说:“卖力点,乖乖。”
“呜……”他窒息了两秒,腰腹陡然发力,凶狠地撞在她胯间,发出狂热的呻吟。
湿热滑腻……像漩涡、泥沼支配他的魔域。
巨大。
戴了避孕套的狗鸡巴带着润滑液的微凉,又有烙铁似的古怪的烫。
硕大的龟头顶撞在她肉唇间,又猛的往前一滑,棱沟挂过阴蒂,像击打似的充满了破坏力。性器似有意似无意地理智被尖锐的性欲击垮,她失去声音,往后仰起脖子,头发在床里揉成一团。
荀仞山低头盯她白皙的脖颈,一秒之后,再不控制,像想要咬断她喉管似的大口吻下去。
他尝到她激烈的心跳,因为他的狗阴茎贴在她肉缝里搅动撞击。
体液过于充沛的谷地沼泽里泥泞不堪,寸许狭小软腻的粉池鱼缸里,挤着庞然大物,狰狞摆尾的鳄鱼。
每一寸腾挪,水花四溢,盘绕着粗壮血管的粗长阴茎刮得她肉肿腰软,几下呈现出泡在汁里糜烂的艳红。
她双手无力地垂下去,摸索着床单,划出一道道抓痕。
他大口大口嘬吻她颈侧的细嫩皮肤,鼻息伏在她颈侧脸侧,口水涂的到处都是。
她被他的阴茎磨到高潮,穴口痉挛收缩到疼痛,忽然被粗硕可怖的阴茎强硬顶开穴口,狠狠插进去。
力道太大,穴口周围鼓鼓的软肉甚至被顶得一同凹进去,肉唇短暂变白,又急速充血,咬着狗鸡巴涨成艳丽的紫红。
穴中痉挛的敏感点被重重地撞击抚慰,她眼前冒出大量炸开的白点,双腿一缠,把他紧紧绞住。
但她没能阻止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