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樊双低头看向小心翼翼搭在她手背上的指尖。
他仿佛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修长的骨骼在皮下克制地弓起,手背上冒出几条青筋。
他手掌比她大两圈,却只敢用指尖轻轻触碰她的手,轻得像一片湿水的羽毛,卑微又贪婪地黏着在她身上,恐惧被她拂去。
“……”他说不出话,只能用湿润的、漆黑的、泛红的眼睛示意。
男人的指尖没有被她拍开。
主人可不可以?主人。
他喉结颤动,渴望地进一步,骨节分明的食指勾住她纤细的尾指。
他指尖还残留着滑腻的体液,从她手上擦过,带起一阵酥麻……
主人。
他几乎在哽咽。
樊双甩开他的手。
一阵难以抵御的强烈失落感席卷而来,荀仞山不受控地感到一阵酸涩,指尖仍曲在空中。
她难道不要他吗?到这一步了,都到这一步了……
他甚至开始怨恨自己的性器官,为什么长得这么大,弄得她烦了……
她不想用他了。
他眼眶好像更红了。
她眯眼看着他,侧躺下来。她摸摸他的颈侧,把那些润滑液和体液都抹在他脖子和锁骨上,道:“一次机会,你来吧。”
“……”荀仞山好像不敢相信,眼神是茫然的,但是身体已经行动了,起身跪在她身边。
他幻想过一千一万次跟樊双做爱。
但是……他并不太懂具体流程,毕竟没有真正体验过。纯粹的幻想。
“如果痛,我会喊停的。”她点了点他的鸡巴。
不会的。绝对不会。戴着口枷的小狗默默地低下头看她。
她和他天生一对,只要她想,他就能满足她。
无论如何,他都能做到的。
他的头继续往下低,低到她小腹上,低到她湿淋淋的大腿之间,眼睛仔细看她。
樊双动了一下,一条腿搭在他膝盖上,慢慢说:“自己看。插不进去,红了。”
他胸口痒得发疼,心脏几乎跳出胸口。
是,他看见了,穴口紧闭窄小,肿肿的,花瓣也被磨红了,阴蒂凸出来肿的像樱桃……
她确实想使用他。
这是不是说她很喜欢他?奇异的快感和狂喜包裹了他,把整个侧脸再一次贴在她腿间磨蹭。
樊双下意识发笑,被他蹭得产生强烈快感,双腿继续打开:“乖狗狗变成小猫狗了……嗯……”
他的手指拨开花瓣,沿着紧闭裂隙上下摸索,沾满粘液,轻轻探入一个关节,曲起抚摸她。
是这里,他舔过。
荀仞山并不懂调情的手段,这是他本能的好奇和渴望。早就想触碰她,用唇舌,脸颊,手指,阴茎,一切的一切……
她喘息着揪了一把他的头发。
应该不是阻止他,他从她腿间抬起脸,看她一眼,睫毛都是湿的,一簇簇黏着在一起,满脸淫秽的狼狈。
她笑他。
他把这当成许可了。
整根手指插进去了。甬道长而狭窄,他的手指很长,但也不能探到底,指尖被密密匝匝的软肉包裹吮咬着,紧致啃咬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狂,性器垂在他腿间晃动,时不时打在她小臂上。
她痛吗?
“可以。”她像说梦话似的引导他,小腹吸紧,抬起腰,“快点。”
“……”他艰难喘息着,额头上渗出忍耐的汗水,缓缓抽出插进。距离太近了,他能听到肉壁被撑开时粘液发出的声响,他亲眼看着穴口张开一个窄小的圆裹住他的手指,细腻软滑的内壁充满了紧致的韧性又绵软异常,到处都是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