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里一手揽着舞姬的腰肢,另一只手握着折扇,轻轻挑起那舞姬的下巴,眯了眯眼睛,嘴角轻挑,语气轻佻:“跳得好,不仅舞跳得好,”说着揽着她的那只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腰:“这人长得也好。”
那舞姬娇笑一声:“公子,你真坏。”说着又往江千里怀里靠了靠,抬起手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啊~公子,奴家伺候您饮酒。”
江千里用扇子隔开了舞姬递过来的酒杯,唉,真是会坏事,还没整到穆轻舟呢,这又一出戏就来了,她嘴角勾笑:“不急,这杯酒,本公子赏你了,你喝吧。”
舞姬面上表情一僵,眼神有些闪躲:“不,不不用了,奴家怎么能喝公子的酒,还是公子您喝吧。”
“哦?”江千里揽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是不能喝,还是,”面上调笑的神情一变,反手握住折扇抵在那舞姬咽喉:“不敢喝?
穆轻舟将手中的玉杯轻轻抬至嘴边,抿了一口。
“你看出来了?”那舞姬面色一变。身体向后倒去,抬起一脚向着江千里面上踢去。
江千里微侧过身躲过这一脚,身形一动,站起身来。
刚刚还在扭动腰肢的舞姬们纷纷从腰间抽出软剑,向着江千里袭来。
江千里闪身躲过,一掌将圆桌击飞,向着舞姬们砸去。
穆轻舟脚下微动,整个人坐着向后移了移,手中继续把玩着那枚玉杯,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戏台上的一出戏一般。
圆桌被利剑劈成数块,粉衣舞姬们纷纷冲着江千里攻来。江千里分神去看穆轻舟,后者正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左手执着酒杯,右手支着头,唇边居然还带有三分笑意。
江千里看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不知为何,居然有一种放下心来的感觉。
江千里嘴边牵起一抹笑意,游刃有余的对付着三四个舞姬,还不忘与对方聊天:“哟,姑娘们这是怎么了?好大的脾气,是嫌本公子打赏的少了?那也不至于动刀动枪的想要本公子的命吧。”江千里回身一掌,击飞一个想要身后偷袭她的舞姬。
“少废话!江千里!你个魔教妖人,眠花宿柳就算了!还跑去糟蹋良家女子!我们正派人士人人得而诛之!”方才那个倒在江千里怀中的舞姬怒道。
江千里折扇轻抬,挑飞了一个舞姬手中的软剑,飞起一脚将她踹了出去。
“嗯?怎么能说是糟蹋,那些女子和我颠鸾倒凤之时,明明都是很快活的。”江千里眉目一挑,快速掠至那舞姬面前,左手折扇一翻将她手中软剑打落,右手长臂一展握住她的右手反剪在身后,将她扣入怀中,不得动弹:“美人儿,你刚刚不是还对着本公子投怀送抱来着么。怎的变脸这般快,我好伤心啊。”
眉清目秀的俊逸少年,眼尾处带着一丝上挑的红,透着让人晕眩的美感,那舞姬有一瞬间的恍神。
江千里将折扇往颈后一别,空出来的左手将她右手握住,前拉,迫使她的眼睛对着自己的眼睛:“说,你们是何门何派的?”
语气轻柔的像是对情人呢喃,可是眼中凉意却像是腊月河冰。
那舞姬浑身一颤,她微微侧头,发现她的同门们早已经全都被打倒在地。
江千里并未侧头,依旧看着被自己扣在怀中的美人儿:“美人儿,本少主在问你话呢,你怎的不答。”目光中的凉意越来越浓,那舞姬眼中不知何时已经聚起泪来。
江千里觉得挺好笑的,时不时的被所谓的名门正派“追杀”一次,她都习惯了,可是这般没出息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自己还没怎么着她呢,怎么就哭了?
江千里嗤笑一声,松开手,那舞姬没防备,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唉,行了,不管你是何门何派的,回去告诉你们门主,想要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