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便不会不声不响离开。”江千里道。
“去同鹤闽吃酒?”穆轻舟将香末倒入香炉之中。
江千里回头看他:“你不是已经派人回绝了三皇子?我还同他吃什么酒。”
“我回绝了他,你便不会去了?”穆轻舟反问道。
江千里皱了皱眉,不想与他在此事上继续纠缠,便没有回答他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穆轻舟抬头看着她:“今日,你哪里都不许去。”
江千里回身冷笑:“国师大人,我再同你说一次,我是你‘请’回来给公主授课的,不是你的犯人。”言罢,大步走了出去。
穆轻舟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无力之感。想了想,还是抬步跟了上去。
江千里出了挽辰宫门,天色已暗,宫人们正在忙着掌灯。
江千里左右看了看,朝着记忆中第一次来皇宫的路走去。
刚走几步,迎面便看到了身形有些摇晃的鹤闽。
“江千里。”鹤闽手里提着只酒壶,步履杂乱的向她走来。
江千里皱眉:“喝了多少这是。”抬手去扶他。这一幕正好被刚出挽辰宫门的穆轻舟看在眼里。
穆轻舟眯了眯眼睛,手指慢慢收拢。他终是管不住她。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甩袖又折了回去。
“我约你吃酒,你不想来便算了,还用国师来压我?”鹤闽将江千里的手拂开:“你什么意思?”
江千里抬头看了看天:“此事有些误会,我现在有急事,回来再同你解释。”
“你给我站住。”鹤闽伸手去抓江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