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院偷偷溜了进来,对着矢黎举了举酒杯道:“矢黎公子,今日确实有些晚了,不若我们明天再继续?”
矢黎明白小安的意思,也点了点头:“也好,本公子也累了,那今日便散了吧。”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对着那四名万剑宗弟子道:“还望几位兄弟将这些姑娘们找个地方安置了,先不必送回镇上,免得明日还要去请。”
其中一名弟子听到此话,脸色有些发青:“你们太过分了吧,让我们将这些舞姬请来便也罢了,还要将她们留宿在此?!”
矢黎歪了歪头,有些不解:“那不然呢?我这不也是为了少劳烦你们么,要不然,明天我们少主要听曲儿看舞,你们还得再折腾一次不是?”
“你!”那弟子上前一步,怒气冲冲道。
江千里从屋内衣冠散乱的走了出来,双眼还带着些迷蒙:“怎么了?何事吵闹啊。”晃晃荡荡地走到那四名弟子跟前,凑近看了看,眯了眯眼睛,笑道:“哦,原来是万剑宗的几位少侠啊……嗝……”
那四名弟子见江千里满身酒气,衣冠松散,一只鞋还趿拉在脚上,脸上都露出一丝鄙夷神色。纷纷向后退了两步。
“江少主,按说,您远来是客,但是我们万剑宗,比不得你们重冥教散漫惯了,今日帮你将舞姬寻来此处已经是大不该,如今你们居然还想让她们在这里长居?!”一名弟子皱着眉道。
江千里摇摇晃晃的后退两步,矢黎走上前来将她扶住,江千里嘻嘻一笑道:“原是因着这个,哈哈,好说,好说,那,依几位少侠的意思,是要将这些美人儿送回去?”
那名弟子点了点头:“正该如此。”
江千里靠在矢黎身上点了点头:“行,那就如此,”攀过矢黎的肩膀笑眯眯道:“你同他们计较什么,明日你喜欢,再叫那林语堂帮我们去请便是。”
“你们!”那名弟子见江千里如此,心中怒气更甚,他们最尊敬的大师兄,居然被这小子随意使唤!心中怎能不气。
“怎么?”江千里迷迷朦朦的转过脸来:“又是本少主说了哪句话,惹少侠不高兴了?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啊?你想怎么样啊?”
那名弟子看着江千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手下意识的摸上腰间佩剑。
另一名弟子赶忙将他拦在身后,对着他摇了摇头,转脸对着江千里道:“江少主不必动怒,只是舞姬歇在我们万剑宗确实不妥,不然,您看这样如何,”这名弟子想了想:“如果您明日还想看舞听曲儿,万剑宗的车马任您驱使,您可自行去镇上寻乐,如何?”
江千里看了看他,摸了摸下巴,最后点了点头,无奈道:“行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呗。”拍了拍矢黎的肩膀:“扶本少主回房,被吵到了,头有些痛。”想了想又对着那名弟子道:“对了,帮本少主几个人准备一些解酒汤来,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少主稍等,我们这就去为您准备。”说着拉了拉身边的那位怒气冲冲的少年。两个人走了出去。
江千里坐在床上,小安和矢黎坐在桌案旁。
此时的江千里,脸上全无醉意,冲着小安点了点头,小安会意,起身来到门边,看着那些舞姬被一个一个的送了出去,那四名子弟正站在门口,一边低语,一边冲着他们这边翻白眼。
小安将门关上,对着江千里点了点头。
江千里站起身来,来到桌旁,对着矢黎和小安道:“那剑谱,果然在那老狐狸的地阁之内,但是现在有个棘手的问题。”
“什么问题?地阁内有机关?”矢黎倒了杯茶递给江千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