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又颠簸了半个月,你怎么会打不过他?”
江松砚只能承认:“还是你聪明,我就是看他来气,一想到他拥有你还不珍惜,我就难受,一时分了神,也是......想让姐姐心疼我。”
屋内安静一瞬,桑秋予忽然用指尖勾起他的下巴,正色道:“江松砚,我桑秋予不会因为心疼而喜欢上一个男人,而你也不需要通过让自己受伤来试探我对你的喜欢,我承认,我现在还没办法从那段失败的感情里走出来,但我也不会忽视自己的内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对你好,如果你再伤害自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盯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江松砚喉间一紧:“......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让姐姐再担心了。”
这天桑秋予总算能睡个好觉,恢复了两天,算算时间,在谢盼儿醒之前,她准备给小姑娘买几件衣服。
一出门就看见了守在门口的谢临川,她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一直到裁缝铺,谢临川才敢上来搭话:“是盼儿醒了吗?”
桑秋予仿佛才看见他一般,诧异道:“好巧啊陛下,你是来给太子殿下做衣服的吗?”
知她是在讽刺自己当初封余晚意的孩子为太子的事,谢临川脸色一阵青绿。
挑了几个布料,桑秋予没多停留,出门时却被几个小混混拦下。
“桑家娘子,当皇后当了这么久,一定攒了不少钱吧?”
桑秋予思考了一会儿:“还行吧,够给你买副棺材的。”
几人面色一变,嘴里骂着不知好歹,竟是要直接上来抢。
谢临川挡在她身前,瞪着面前的几个人:“敢碰朕的女人,不要命了吗?”
几个人对视一眼,忽地大笑起来。
“谁不知道桑秋予是被皇帝赶回来的啊,你是她找的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