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鹿闻笙舒服地眯眼,感受着下身紧密包裹的吸吮,“只是强奸而已……强奸陛下的屁眼,也能让陛下出这么多水?”
宗景珩抖如筛糠,他感受不到丝毫快感,可身体却是诚实,淫荡地绞了那侍卫的肉棒不放,任他捅开软肉肆意进出。皇帝仍在嘶叫,发了疯一样的威胁,可叫着叫着就没了声,他死一样地沉寂下来,心里空荡荡的。
“阿笙……”
被折磨得粗粝不已的嗓音轻如羽毛,宗景珩闭了眼,酸涩的眼眶裹不住他心如死灰般的痛意,不断地溢出来,洇湿了蒙着眼的腰带,落到桌上。
“阿笙……”
宗景珩不住地叫他的名字,然后哽咽,“阿笙……”
鹿闻笙竟舍得……他竟真的……他必定是恨极了他,恨他折磨顾云霄,恨他囚了他不让走……所以如今也要报复他,让侍卫来强奸他,羞辱他……
也好、也好……当是还了债,让阿笙消气,免得他闷在心里,时不时的便要做噩梦。
只是……
太脏了。
让那些侍卫……他这么脏,如何能再靠近他。
宗景珩咬紧牙关,喉咙间挤出一声野兽般的低沉呜咽。
鹿闻笙按着他的腰射进去,宗景珩只是抖了抖便再无声息。
确实挺没意思的,肏他像在肏一块猪肉。
“叫他进来……”宗景珩哑声说,“叫阿笙进来。”
鹿闻笙扶着性器在他屁股上乱蹭,红肿的肉穴被肏开,每当龟头滑过时都会哭泣着吸吮挽留。鹿闻笙抵在穴口反复戳刺,说:“鹿公子说太脏了。”
“……”
宗景珩闭上眼,“是……”他低声喃喃,“太脏了……”
鹿闻笙抵进去,半勃的阴茎在软肉的侍弄下很快再次坚挺起来。
但任凭他怎么作弄,宗景珩都不再说话。饥渴的肉穴和他本人仿佛脱离开来,肉穴淫荡得绞紧了他,淫水湿漉漉地直往外淌,活像是个鸡巴套子;宗景珩却一动不动,不再叫嚣,也不再出声,只时不时叫一句阿笙,沙哑的呜咽轻得像是要消失在空气里。
【他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