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阿笙,我知道……我对你还不够好,之前,总是……”

“陛下言重了。”

“阿笙,”宗景珩仰头看他,哑声说,“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只要你能开心些,阿笙……”

鹿闻笙沉默。

他觉得自己好像不该有反应,但他有确实有反应了任谁看到皇帝把自己绑上狗链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都不可能没有任何触动吧。

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鹿闻笙还是决定回去睡觉,太晚了,再做下去天都要亮了。

像是察觉到他要走,宗景珩一急,起身跨坐到他腿上。手上的绳子也在情急下挣脱了,他本就是自己反了手绑的,也难系得严实,力气一大便散了。

“阿笙”宗景珩颤抖着贴向他,“别走、阿笙,别走。”

他赤身裸体,两瓣肥厚的臀肉压在鹿闻笙腿上,触感很有些柔软奇妙。鹿闻笙抿着唇别过脸,但皇帝陪他这么些日子,早已经掌握撩拨的精髓,撑起身几下磨蹭便找到了鹿闻笙性器的形状,于是越发自觉地用臀缝夹住,喘息声愈发急促。

鹿闻笙却觉得有些不对,那臀缝湿滑黏腻,便是隔了层亵裤都能感觉到时不时蹭过阴茎的后穴正拼了命地收缩吸吮,恋恋不舍地不肯放开。

他托住皇帝的腰,“陛下用了什么?”

“一些……”宗景珩被他的手臂抱住,不由闷哼一声,“……好东西,阿笙想做什么都行,不用顾忌会受伤……”

“是么。”鹿闻笙垂下眼,“可我什么都不想做。”

他的声音冷淡,“陛下若是想要,从外边侍卫里挑几个便是。”

说完,鹿闻笙便推开宗景珩,径自走回殿内。

宗景珩一时怔住,反应不及,竟真的被他并不重的力道推到地上。他愣愣地看着鹿闻笙走远,难言的痛苦随着浪潮般的欲望一起翻涌而上,他深呼吸了口气,撑着石凳勉强站起来,裹紧了披风,踉跄着往鹿闻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