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为什么?”
好像在说,你喜欢我什么,我马上改。
宗景珩怔愣良久,半晌,说道:“朕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
情之一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若是陛下不喜欢琴师这样的,”鹿闻笙说,“那下次唔……”
宗景珩气恼地俯身封了他的唇,鹿闻笙不甘示弱地反抗,两人不像是在接吻,倒像是野兽相搏,撕咬得鲜血淋漓。
可鹿闻笙哪比得上宗景珩身强力健,不多时便叫他缚了手腕,宗景珩埋首在他颈间亲吻,鹿闻笙挣扎着要躲,哑声道:“放开!我不喜欢”
“不喜欢?阿笙次次说不喜欢,却又次次都硬得这样快……”宗景珩支起身,他笑了一声,几下撕开鹿闻笙的白衫,俯身逼近他,一字一句道,“看清楚了,不论阿笙喜欢与否,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你离开。”
【作家想说的话:】
所有人都爱阿笙!(挺胸
淫言浪语强制爱,阿笙爽到哭,事后吵着要回将军府
这次的性爱没有过多的爱抚,有的只是野兽般最原始的欲望发泄。宗景珩拿了酒液草草扩张几下便径自分了腿扶着坐下,未经抚慰的肉穴狭窄至极,痛得宗景珩白了脸,鹿闻笙也是倒吸一口冷气,皱了眉伸手便要推他,“放开、放嗯呜……”
宗景珩咬着牙撑了地动作起来,他也疼的紧,可是见鹿闻笙难受,想他向来耐不得疼,便顾不得自己,伏了身在他身上亲吻,先是敏感的耳廓,再是细腻的颈侧,再是胸前粉樱似的两点……
他嘴上功夫越发了得,只是身后疼,难免力道大些。直舔得鹿闻笙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爽,只是红了眼尾,带着哭腔地叫他滚下去。
“滚下去?”宗景珩凑近他耳边喘息,鹿闻笙轻颤的泣音哭得他腰都软了,后穴也跟着酥麻抽搐,“朕瞧着,阿笙的肉棒可是喜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