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问他:“轻些什么?”
“轻些……哈啊……轻、嗯……轻些……摸……”
宗景珩的指尖绕过囊袋下方,在脆弱的根部来回滑弄,他又问:“轻些摸哪儿?”
鹿闻笙说不出来那话,他咬着唇闭了眼,颤得厉害。下一秒皇帝便又吻上来,带着些怒气地分开他的齿关,“不许咬。”
“呜……嗯啊……哈嗯……”
湿热的舌头扫过口腔的软肉,缠着鹿闻笙不断吸吮。他吻得太用力,舌尖顺着鹿闻笙的舌头滑向喉咙舔吻,卷起的津液又被他尽数咽下,好似要榨干里面的每一分甘甜。
鹿闻笙越发喘不上气,破碎的呜咽呻吟自相接的唇中溢出,直叫得皇帝赤红了眼,咬着鹿闻笙的耳垂道:“叫朕的名字。”
鹿闻笙扣在皇帝肩头的手指瞬时收紧,他不说话,皇帝松开他,矮身潜入水中,隔着一池温水将那勃发的欲望含入口中。
“陛下、嗯啊”
池水温热,皇帝的唇舌更是滚烫,柔软的舌头远比手指要舒服得多,更不用说口腔和狭窄喉道的包裹和吸吮
鹿闻笙本就在欲望之巅,皇帝含得这样卖力,几下深喉便叫他射了出来。浮动的白灼顺着水流扩散开,宗景珩自水底钻出,将低声哭叫着高潮了的青年揽进怀里,抱上了岸。
“阿笙,哭得可真好听。”宗景珩伏在他耳边调笑,一边为他擦拭干净身体,毛巾落到大腿内侧时又不老实,被鹿闻笙推开,他气急了瞪他,眼里的清冷被情欲化成了春水,看得宗景珩又是情动,恨不能推倒了鹿闻笙自己坐上去,用屁眼狠狠肏他的阴茎,叫他哭着射进身体里。
可是……
皇帝亲亲鹿闻笙红肿的唇,低声问他:“阿笙,怎的不叫朕的名字?”
鹿闻笙偏了头去不应他,只是沉默。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半晌,他道:“陛下……就是陛下,想要我叫什么?”
“是吗。”宗景珩闭了眼,轻声道,“若我不是陛下,阿笙也不会愿意留下,是么?”
鹿闻笙不语,不待他应话,宗景珩的吻便又压了下来,“也好。”他说,短促地笑了一声,“阿笙,总归是留在朕的身边。”
【作家想说的话:】
狗皇帝 到大结局也得不到阿笙的心的qaq
强吻什么的,当然是要当着将军的面了
年节后,春天很快便来了。枝头的霜雪褪去,树木重新焕发了绿芽儿,连带着气候也温暖起来。鹿闻笙终于能脱下厚实的狐裘披风,咳疾也慢慢痊愈。
春天也正是春猎的时候,王公大臣们共同行至郊外围场,骑了马背上箭,比谁的箭法更准,猎得的猎物最多。
此次春猎的地点在皇城外五十里的草场内,这片围场三面环山,又临着一面大湖,自是幽静宽阔的好去处。围场外支了营帐,派了将士守卫,大家便在这儿歇息。
自熙攘的人群里,鹿闻笙看见了顾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