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文萍和何劲来了。 他们不知是什么时候到的,杨文萍坐在床边,何劲站在她身旁,两人都看着何冉。 “冉冉。”杨文萍神情惘然,轻唤她的名字,有许多没说出口的话都卡在喉咙眼里。 何冉一时有些恍惚,她有多久没听过杨文萍这么叫过她了,曾经她们也是能心平气和地聊天的,可后来…… 后来,不提也罢。 何冉想回应,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完好的声音。 咽喉大半截火烧火燎,像被烙铁烫过一样炽痛。 杨文萍轻拭湿润的眼角,转过身将头靠在何劲身上。 何劲长叹了一口气,“造孽啊。” 事已至此,骂她不听话也再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