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霍靳深终于停手,看着哭得快晕过去的孩子,眼神有一瞬间的复杂,但很快又被怒火覆盖:“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就是因为你一味纵容,他们才敢这么放肆!”

说完,他命令勤务兵:“把他们带到操场那边,跪着!跪到太阳下山!好好反省!”

“不行!他们刚挨了打!身子怎么受得了?你会要了他们的命的!”林晚澄难以置信,崩溃地大喊。

霍靳深却像是铁了心,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对勤务兵下令:“把夫人关进旁边的禁闭室!等孩子罚跪结束再放出来!”

“是!”

林晚澄被强行拖进一间狭小昏暗的禁闭室。

她拼命拍打着铁门,声音嘶哑地哭喊:“放我出去!霍靳深!你放了孩子!他们会死的!求求你!放了我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霍靳深的脚步声传来,停在门外。

“晚澄,你别闹了。”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我这是为他们好。现在不管教,以后迟早闯大祸。”

“为他们好?”林晚澄崩溃地哭喊,“霍靳深!你就算再爱宋岁朝,也不能不把孩子当人看啊!他们是你的亲生孩子啊!”

可脚步声已渐渐远去,这句话,他并没有听到。

林晚澄绝望地滑坐在地上,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孩子中暑后微弱痛苦的哭泣声,心被凌迟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日落西山,禁闭室的门才被打开。

林晚澄像疯了一样冲出去,跑到操场。

只见两个孩子小脸通红,嘴唇干裂,已经昏迷过去,软软地倒在滚烫的地面上。

“慕岁!慕朝!”林晚澄魂飞魄散,扑过去抱起孩子,发现他们浑身滚烫,已经严重中暑脱水!

她跌跌撞撞地抱着孩子冲向霍靳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