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为她理发、梳妆、按摩肩颈;午间在她背后为她轻拍背脊,夜晚静静替她更衣,
从不邀功,不谈功劳,总是低眉顺目,温柔如水地陪在侧。
安娜斯塔西娅表面上从容应对宾客、举杯微笑,
可内心深处,却早已开始反复在意那个温柔的少女
她无法控制自己,每隔几分钟就会偷看瓦莉娅的一举一动,
看她用指尖抚平桌布、看她蹲身调整鞋袜、看她专注为自己补妆的瞬间。
这些日子,太后的瘾头早已悄悄扭曲。
每当人群散去、夜色低垂,她总是无法自已地回想:
病榻那几夜,自己是怎么被这个侍女脱光、抬腿、分开大腿,
一点点在最隐私、最软弱、最羞耻的位置被抚摸、被推药、被安慰。
每当药剂顶入、肛门被撑开、肌肤被擦拭,她的呻吟、颤抖、呜咽,
都成了这些夜里最无法抵挡的回忆
一种被完全主导、完全支配、完全照顾的失控与快感。
她甚至不敢承认,
自己会在宴会中望著瓦莉娅的手指发呆,幻想那双手再次进入自己体内,
或者,忍不住想像:哪怕权杖在手、百官膜拜,
她也渴望在深夜里像孩子一样缩在侍女怀里,
让对方像母亲、甚至像主人一样温柔呵护、责骂、摆弄、安抚自己。
只要一闭眼,昨夜那种湿润的酥麻感就会在体内微微荡漾,
下腹深处的余韵时不时让她轻颤、心跳加速。
在这灯火辉映、王权至高的寿宴上,
她发现,自己其实比任何时候都渴望那种臣服、那种羞耻、那种难以启齿的瘾头
而这瘾,只属于那个安静守在身边、什么都不说的少女。
每次想到这里,太后心里都不自觉地泛起羞耻与渴望,
甚至开始害怕: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离开,我还能怎么活?」
?
后段:群宾云集?王权盛景
宴会进行到最高潮时,主殿金光闪耀、乐声高昂。
宫门外,异国使团与北国贵族鱼贯而入,侍从高举家徽,领著各方权贵步上红毯。
西欧大使披著金色肩章,双手献上象征国权的黄金权杖;
南国王子亲自奉来一顶镶满红宝石的王冠,
波兰伯爵送上手工刺绣的天鹅绒锦袍,
东方使臣则捧来玉雕祥瑞与云纹织锦,
还有北境领主、东部公爵家族带来珍稀兽皮、琉璃银器。
每一位贵族夫人、女伯爵、年轻侯爵都盛装出席
有人以家族祖传的红宝石胸针献礼,有人赠以罕见雪狐披肩,
还有西方名媛以琥珀项链亲自为太后佩戴。
各国外交辞令此起彼落
「北国太后,圣明仁德,权冠天下!」
「愿帝国主母长生不老、万邦来朝!」
宴厅中,群臣与使者依次献上祝词与贺礼,
王公大臣与世家公子们满脸敬仰与羡慕,
现场烛光与宝石交辉,宫廷乐队奏起盛大乐章,
将帝国荣耀与太后威仪推向巅峰。
安娜斯塔西娅面带温婉微笑,举杯酬谢、回礼得体,
全场都为她的美貌、风度与强大权力所震慑。
可就在这权力顶峰的夜晚,
她的目光却时不时在欢笑与繁华间悄然游移
总会落在那个默默服侍的贴身侍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