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冰雪复位?荣耀归来

休养一周后,彼得堡的春雪已在阳光下化作涓涓细流,

宫墙上还残留著一点冰痕,却再也无法阻挡晨曦洒满整个皇城。

太后安娜斯塔西娅终于痊愈,今日盛装出席,

银冠雪袍、冰蓝宝石耳坠、白狐披肩,一如往昔高贵无瑕。

她的步伐稳健,眉眼间带著从容威仪

每一步都踩在金色地毯上,响起清脆的回音。

清晨大殿,御医们身著深色官袍,在金阶下肃立,

文武百官分列左右,群臣衣冠楚楚,低头不敢多语,

只待女王的脚步从玉阶缓缓升起,

全场屏息,目光都集中在那道熟悉的雪白身影上。

安娜斯塔西娅在宝座上端坐,烛光映出她恢复如初的脸色,

一双冰蓝双眼,依旧能让堂下众臣无法直视。

她的声音清冷,却在大殿里久久回荡

「皇城疫情得控,医官、城守、女官皆有大功,

赏银百两,世袭官阶,家族进禄。」

群臣齐声叩谢,医官们跪地感恩,

有几位年长者甚至流下劫后余生的热泪。

整个宫廷气氛一洗连月的阴霾,

内外宦官、宫女、侍卫纷纷露出欣慰与自豪,

每一个角落都洋溢著「帝国无恙、太后再领冰雪荣耀」的欢愉。

但在那威仪的光晕之下,谁也看不见太后指尖微微收紧、呼吸间隐隐的迟疑

她回到了权力的顶端,

却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只用一张冷漠的面具与世界为敌。

?

中段:主奴如常?羞耻难安

可在这无懈可击的荣耀之下,

安娜斯塔西娅脑海里却不停地浮现那几夜病榻上的屈辱与失控

明明坐在高高的宝座、环顾百官,她却忍不住回想:

自己全身赤裸地翻在棉被里,双腿被那个卑微侍女抱起抬高,

肛门被冰冷药膏细细润开,一根柔嫩的指腹缓缓探入最私密的地方,

强行将塞剂一点一点推送进去……

每当那药丸推入的瞬间,自己就忍不住全身抽搐、呻吟,

汗水和泪水湿透脸颊,双手死死揪著锦被,却还是发出压抑不住的哭腔与哀求。

那种完全被摆弄、毫无还手之力的绝对无助,

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侍女的掌控下轻颤、哀鸣。

她甚至还记得瓦莉娅那双手的温度和力道,

在她大腿内侧、臀缝、腰窝间轻柔抚弄,细心安慰时的语气温柔而低沉

那是一种来自母性又胜过母性的包容,把她整个人彻底揉碎、揉软。

每当她主持朝政、批阅奏章、俯瞰百官,

只要稍一分神,脑海里便会闪回那天清晨自己赤裸著、双腿颤抖、脸红湿润,

浑身因药剂推送、疼痛与羞耻而颤抖抽泣的样子。

她甚至无法控制地觉得自己体内还有残存的异物感

下体偶尔夹紧时,那份酥麻像火苗般窜上脊背,

只要余光瞥见瓦莉娅安静服侍、端茶倒水的身影,

整颗心都不由自主地收紧、发烫。

瓦莉娅则在她身边一如往昔

神情恭谨、举止温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