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认同自己鲛奴身份的季煌,听她这话后,非但没有如她所料那般感到屈服。
反而明眸中泛起一抹天真的喜悦大胆问道:“主人,贱奴对您而言,就如同那些男人,对他们妻主而言一样么?”
他眸中的星辰令凌九曜心尖一颤。
她故意用力猛挤着袋子,加重对季煌尿泡的折磨,边冷声警告道:“当然,无论是你对于朕,还是他们对于他们的妻主,都不过是掌中玩物罢了。”
说完后,她得意的发现,季煌眸中的那抹喜悦,被她的冷水浇灭了。
她更加用力地搓着输液袋,滔天尿意的折磨下,季煌的下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鼓起。
原本咬眼苦忍的季煌,不禁掉起了珍珠泪,哀求道:“呜呜……好涨…主人……”
“忍着点~”凌九曜笑着对他说道:“这种感觉你得早点习惯。”
“从今往后,直到你死,你尿泡里必需每时每刻都憋着不亚于一升的尿水。”
她边轻描淡写地说着这残酷的按排,边扔掉已被她挤空的输液袋,抽出软管儿,将马眼捧捅入季煌尿道后,又给他贱根上了锁。
季煌听了她的安排,吓得小脸惨白。
但身为鲛畜,他自然不敢求饶,连并紧双腿都不敢,因为主人命令他要分腿跪着。
但他天真的以为,主人这话只是吓唬他的,等主人心情好的时候,定然会允许他释放生理需求的。
他万万没料到的是他的主人竟然真正君无戏言。真正残忍的让他从这时起直到死,尿泡内始终憋着至少一升的尿。
这辈子,无论他怎么听话,怎么乞求,亦然到死都没有被允许排空尿泡过。
区别于季煌的绝望与苦楚。
凌九曜开心到飞起,她终于完全占有他了。
光顾着高兴的她,一心只有享用美人的身体,完全顾不得做前戏,直接用她粗大的肉枪,狠狠捅进了美人又嫩又紧的花穴里。
“啊啊啊!”
被凌九曜一枪破城后,花穴内撕裂般的痛,让季煌整个下体连同撑胀欲炸的小腹皆是痉挛不止。
凌九曜却丝毫不给他缓痛的时间,她狂风暴雨般地律动着,深入穴内的枪头抵着他的骚心疯狂碾压捅刺着。
“啊~……呜……哈啊……”季煌被肏得弓着脊背淫叫连连。
大量地淫水从他花穴内涌出,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向床铺。
凌九曜从他身后,占有欲十足地将他激烈抽搐着雪躯牢牢搂住,将他尽管被入了栓上了锁仍然剧烈抖动着的贱根攥握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小鲛畜,听着,从今往后,直倒你死,你都只能用贱穴高潮。”
“至于这根贱物,它只是摆设,只是主人掌中的玩物,没有射精的资格。”
“主人留着它,暂时不阉掉它,只是为了看它被抽肿的样子,揉搓这它的卵子。”
“如果你胆敢擅自射出来一滴,那么主人不介意慢慢地,一点点地凌迟掉它,懂了么?”
“是……主人……奴懂了!……呜呜懂了!”
季煌边忍受着精液逆流的苦楚边乖乖回答道。
那一夜,凌九曜一直操季煌到深液,她睡着后,花穴后穴都被操翻,尿泡里憋了一升尿,膀胱正在被增敏剂调教中的季煌自然无法入眠。
他天真以为,因为这时他成为她鲛畜的第一日,她为了驯服他,才会对他这么严苛。
只要他好好听她的话。
日后,她发现他是真心实意当鲛畜的,就会渐渐对他宽松些的。
却不料,之后的百年中,他每分每秒都承受着更加严苛的拘束和酷刑。
尿泡里的尿,不仅从未被允许尽数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