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不配做天子,只配被妳这样羞辱、这样玩!」
月华冷眼:「连高潮都忍不住,妳这贱奴,比母狗还不如。记住今夜的样子,今后别再自称帝王!」
沐浴完毕,月华用铁链牵着武瑶回寝宫,命她伏身餐桌下,自己高坐用膳。剩饭剩菜丢进狗碗,武瑶跪在桌下舔食,边吃边哭腔:「谢主子赏赐……」夜色沉沉,饭后月华一脚将她踢进铁狗笼,反锁铁门:「女帝?不过是母狗,今晚就在笼里尿个够!」
笼内银链紧缠乳头与蜜穴,每晃动一下都针刺剧痛,武瑶趴伏铁网,屁股高高翘起,高潮与失禁如潮涌来。地板下尿液泛滥,呻吟、狗叫、求虐声萦绕整座宫殿:「主子……贱奴只配在笼里湿尿、舔地,一辈子给妳锁着!」
灯火渐熄,女皇只剩笼中呻吟与泪水,身体、尊严、快感全被主子的铁鍊、鞭语和羞辱踩烂。她知道,就算明天还能披上金袍、登堂主政,内心那条锁链,早就再也挣不脱、也不想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