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众臣噤若寒蝉,不敢多语。权力的快感如暗潮翻涌,她仅仅是居高临下,就能让天下臣服。但荣耀余韵下,昨夜月华的反击语仍在心头绕不去,像刺一样反覆发作。

早朝散后,女帝独返内殿,命内侍:「把那亡国贱婢带来,朕要让她真正明白什么叫臣服!」不多时,月华戴着铁链,被押来殿下。破旧宫裙、凌乱长发,白皙肌肤下旧伤犹在,跪地却昂首,目光冷冽如剑,带着异样的贵气与怨毒。

武瑶赤足走下阶,玉足扣住月华下巴,轻声冷嘲:「昨日敢顶撞朕,今日让你知晓贱奴的滋味。」随手命人点燃青铜烛台,烛影摇晃下,蜡泪缓缓落下。她故意将烛台倾斜,热蜡滴在月华手背,红痕立现。月华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泪水滑落,却绝不屈服。武瑶见状,权力欲望更盛,继续滴蜡于她手腕、手臂,烫出密密麻麻的红痕。每一次痛楚都像在印证自己的绝对统治。她低语:「叫啊,让众人都听听亡国之女的惨叫。」权威在残酷中加深,却也逐渐被挑战。

月华抬头,蜡液与泪痕交错,却故作镇定:「陛下若只会欺弱、鞭打奴婢,又有何可骄傲?」语气不卑不亢,直刺武瑶心底。女帝面色一变,玉足收回,手中蜡烛差点掉地,强自镇定:「朕乃天子,岂容你放肆!」语气里掩不住慌乱。手指微微颤抖,权威首次被动摇。乳头刺痛,阴部也难掩羞耻反应,她自己都不愿承认这一刻的迟疑。

月华低下头,湿透的宫裙贴身,曲线隐现,内心却燃烧着冷笑:「武瑶,你的防线已经出现裂痕,很快你就会跪下来求我。」她看透女帝的慌乱与自欺,暗暗记下对方所有脆弱细节。

武瑶强装冷酷,命内侍取新丝绸擦月华脸颊,想抹去那丝桀骜的笑意。每擦一次,她的心防就被再挑动一分。月华却反击:「陛下若敢,有本事也试试被烫的滋味,也许连仆人都能教您什么叫屈辱。」

这话犹如利刃。女帝脸色剧变,蜡烛再也握不稳。她怒声道:「胡言乱语!再顶嘴朕立斩不赦!」内心却翻江倒海,羞耻和兴奋混杂,难以自抑。

月华看出她的慌乱,冷笑道:「连区区奴婢都无法驾驭,陛下还有什么可威风的?」这一句彻底刺穿武瑶内心最深的自信。

殿内烛火摇曳,气氛诡异沉重。权威女帝与桀骜女俘,两人身影投下拉锯的对峙。武瑶用尽力气维持尊严,手指颤抖,声音终于有了一丝不稳:「再拿丝绸来!朕要让这贱婢知道谁是主人!」可月华的眼神已像蛇信般盘踞她心头,种下第三颗崩溃的种子。

权力与屈辱激烈交错,女帝的心防,在这场蜡烛与丝绸的攻防里,终于被悄然撕开一道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