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了条信息过去问,不过宋栀年没回,随后她直接在刷卡机上输入了他的手机密码。

结果,验证对了。

一张卡二十万的额度,就那样瞬间被她挥霍掉。

等到姜宜挎着一个大袋子,打车回家时,宋栀年回过来一串数字,“192614。”

果然,她猜对了,还真是他手机密码。

姜宜站在路边等专车,她唇角微撩了一下,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发语音过去。

“宋、栀、年。”

三个字徐徐响在宋栀年耳边时,他眉眼淡淡压下来,发了个问号过去。

此时姜宜上了专车,她随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纯净水喝起来,眼睛瞟着手机键盘打字。

“你密码的来历,二十六位英文字母,宋的首字母排十九,栀排二十六,年排十四,我猜没错吧。”

宋栀年收到这条信息,他好看的眼睫垂下,指腹缓慢摩挲着手机屏幕,肌理分明的手腕上映出青筋。

“嗯,你猜没错。”

他点开了按住说话,嗓音低沉带着点哑的跟她说这句话。

语音消息刚发出去,信息栏马上弹出了信用卡被刷爆的信息。

刷卡的地址显示的商场一家奢侈皮具品牌。

宋栀年瞬时蹙了蹙眉,等到第二日早晨,他从外面满身疲惫的回来。

刚走至走廊,就发现自己卧室门口放着一个商场购物大袋子,他弯下腰,手指去挑开看了眼。

二十万,等于二十条各式各样的结实皮带。

79 丁克

姜宜是在第二天下午,才在公司见到的宋栀年。

前天晚上,她约他开房,被他拒绝,拒绝的原因,她想大概是因为她父亲为姜厘打的那通电话。

姜厘在支教山区,因为长期站立教书,导致骨裂。

这个消息,姜厘告诉了家里,就连姜宜也知道,但却独独没有告诉宋栀年。

因为她怕宋栀年担心,对于姜厘而言,只要不是天塌下来的事,她的丈夫都应该以事业为重。

“姐姐,你好自私啊。”

姜宜收到母亲要她关心姜厘的电话,她马上就听话的给姜厘发过去问候的信息。

“为什么这么说,姜宜?”

姜厘当时躺在村委会诊所简陋的病床上做治疗,她打电话过来,有些不明所以她这句话。

姜宜接了电话,直接挂掉,她不想跟她说,发了一句信息过去,“姐姐读那么多书,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处处为别人着想,反而是一种自私?”

姜厘比姜宜多读了好几年研究生,在家里,她们的父母,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姜厘读很多书,而姜宜只是读了个大学,将来是给人打工的。

“我还是没明白,姜宜,你想跟姐姐说什么?”

姜宜看到她反问的话,一笑了之,没回。

正好这时夏知在她们公司附近,姜宜下去找她见上了一面,她们聊起姜厘。

“姜厘,她从来没有想过,为他人着想看似是为别人好,其实是把别人当巨婴。”

姜宜说这句话时,夏知侧头瞄了她一眼,“巨婴,你说姐夫?”

姜宜没点头,也没摇头。

“她单方面委屈自己,满足她意淫中的别人的需求,虽然处处考虑的都为别人,但却是全程围绕她自己的想法展开的。”

“她从来没有跟人进行过深层次的沟通,总是按照自己一厢情愿去做,说实话,这跟道德绑架没什么区别。”

姜宜摸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讲给夏知听。

夏知将手里的奶茶一饮而尽,她舔了舔嘴角沾上的芝士,“你不觉得,姜厘挺像你父母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