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次又一次地妥协,在前夫索要的金额越来越大后。非但不结束这种扭曲的供求关系,反而迫切想低调处理的样子。
莫非,她前夫手里握着足以拿捏她命门的把柄?
滴
一声响亮的喇叭打断姜止的思绪,他抬眸,原来是阮雨叫的车到了。
姜止抵抵唇,不假思索地褪下腕上的手表,在她矮身上车前一把拉住她。
阮雨转头见是他,本就不好的脸色愈发难看:“做什么?”
姜止跟司机说了句「不好意思」,让他先走。旋即把阮雨拉到路边的梧桐树下,不紧不慢地说:“阮姨,我有东西要给你。”
阮雨满脸写着不耐烦:“什么东西?”
姜止把价值六位数的手表递给他。
阮雨刚要说这不是她的,就听姜止接着道:“你不是一直说落了东西在我家么,这是拆你梳妆台的时候找到的。”
“我看着像是阮南的东西,大概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你那里的。”
阮雨一慌,嗓音都拔高了几分:“你拆了我的梳妆台?还有其他东西吗?”
姜止双眼紧紧锁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还有什么?”
阮雨眸中闪过心虚,支支吾吾地问:“真的没有其他的了?”
姜止抵抵唇:“有啊。”
阮雨立刻瞪圆了眼睛,嗓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什么?”
姜止慢悠悠地道:“一些……”
阮雨不自觉握紧双拳。
姜止一笑:“一些忘扔的护肤品空瓶,阮姨,你怎么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没有!”阮雨脱口而出,意识到反应过大,忙往回找补,“没用的东西罢了,我不紧张,有什么可紧张的?”
姜止不语。
阮雨撩起眼皮瞅他两眼,伸手抢过手表,落荒而逃。
姜止站在原地沉思片刻,拨通沈星楼的电话:“老公,沈氏有赌场吗?我想玩玩。”
沈氏的赌场开设在澳城,合理合法,由沈铭轩管辖,而沈星楼与他素来不和,遂弃了这个选项。
沈星楼带着姜止去了顾蕴做的地下赌场,姜止玩了一些简单易学的项目,结果输了三万,气得心塞。
沈星楼摸摸他脑袋:“我帮你赢回来。”
说着带他去玩骰子,一局赢了八万,姜止叹为观止:“老天爷是不是找错人,把分给我的运气错放到你那儿了?”
“也许是。”沈星楼把筹码全给他:“还玩吗?”
姜止摇头,把筹码兑换成钱,满足地弯着眼:“连本带利,赢这些就够了。”
沈星楼「嗯」一声,全由着他。
两人活鱼似的在场中穿梭许久,姜止才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喝着果汁看门口,似在等什么人。
沈星楼看在眼里,没问。
片刻后,一名Beta和几个尖嘴猴腮的朋友有说有笑地走进赌场,姜止双眼一亮:“来了。”
沈星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面露不解。
姜止解释:“最前面的那个人叫李昆,是阮雨的前夫,我有点事要问他。”
沈星楼问:“怎么个问法?”
姜止道:“要他不得不说的那种。”
沈星楼了然,招来一名服务员,低声吩咐了些什么。
姜止没听见,好奇地问:“你跟他说了什么?”
沈星楼卖关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姜止努努嘴。
场中,李昆囊中羞涩,只在旁边看他朋友玩,时不时说一句:“这里今晚怎么这么吵,咱们不如回家打麻将消遣吧。”
一人接茬:“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