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警告性地甩了沈星楼一记眼刀,后者只得附和地点头。
姜桓是过来人,哪能信他的鬼话,语重心长地道:“上下嘴皮还有磕碰的时候,过日子有点摩擦很正常,重要的是要学会沟通和体谅。”
沈星楼深以为然地「嗯」了一声。
姜止正要开口,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提示。当即恶劣地勾起嘴角:“喂,檀溪哥哥,怎么了呀?”
话音未落,沈星楼的视线扫过来,那眼神又冷又沉,还夹杂着一丝不明显的委屈。
他的乖崽,故意气他的吧?
姜止的确是故意的,嗓音矫揉又造作:“职位啊?都可以呀,最好是做你的秘书。”
沈星楼眸底一暗,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姜止余光瞥见他的变化,变本加厉。
“秘书多好,可以天天见到你,我才不要去离你很远的地方。难道你不想我每天都在办公室陪你工……哎”
还没说完,手机突然被夺走,沈星楼毫不犹豫地挂断,顾不得姜桓在场,沉声问:“什么意思?”
姜止看他不好好说话,心头火起,抢回手机折身往出走。
沈星楼立刻跟上,伸手拉住他,反身按在墙上:“什么秘书?说清楚。”
姜止余怒未消,反问:“关你什么事?”
沈星楼气急:“我是你丈夫!”
姜止冷哼:“现在知道你是我丈夫了?对我视而不见还骂我的时候没记着这身份么?”
沈星楼一腔怒火霎时偃旗息鼓。
这段时间做错的是他,他来是和解的,不该弄得这般剑拔弩张。
思及此,沈星楼深吸一口气,看起来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许久没蹦出一个字。
没办法,他生来就不知道服软二字该怎么写,医院人来人往,他更低不下头。
姜止等半天等了个寂寞,讥诮一哂:“好狗不挡道,让开。”
沈星楼下颌线绷紧,纹丝不动。
片刻,他牙关一咬,弯腰抱起姜止,大步走到停车场,把姜止塞进后座,紧跟着挤了上去。
车内空间不算宽敞,姜止被困在方寸之间,呼吸交缠,周围全是沈星楼凌冽的气息。
沈星楼按住他的双肩,眸色幽暗:“不准做檀溪的秘书!”
姜止动弹不得,怒火更盛:“我非做不可!”
沈星楼的眼神又深了几分:“你就这么放不下他吗?”
姜止被他吼得一愣,随即冷冷地勾起嘴角:“没错,我爱他爱得要死,一刻不见思之如狂,你算什么?我……唔”
口不对心的话被堵回去,沈星楼忍无可忍地吻住他。
姜止的唇瓣被他重重咬住,吃痛推拒:“放开我!沈星楼,别咬了……走开!”
一直以来,他们之间的情事总是和谐美好的。尽管有时开始得不尽人意,姜止也会顺着沈星楼,从不像现在这样激烈反抗。
沈星楼恼怒不已,理智堪忧,用巧劲按着姜止,吻得愈发放肆粗蛮。
姜止挣不过他,怒火中烧:“别碰我!沈星楼,你放手,我不想在这里。”
沈星楼充耳不闻,甚至有想要更进一步的趋势。
姜止气得眼眶发胀:“滚开啊!听到没有,沈星楼,你除了会用强还会什么?”
用强……
这两个字就像卡住机器发条的小砂砾,陡然止住了沈星楼所有的动作。
他撑起身子,深色瞳孔倒映出姜止的模样衣衫凌乱,眼尾潮湿,泛红的双眸就那么直挺挺地看着他。
沈星楼狠狠一震,恨不能倒回去抽死刚才的自己。
姜止被绑架时,险些让那四个渣滓强行玷污